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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斯·米勒的启示 - 江南大学杂志社

来源:华佗健康网
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第4卷第4期

    2005年8月JournalofSouthernYangtzeUniversity(Humanities&SocialSciences) 

   Aug. 

2005

Vol.4 No.4

“文学性”:文学理论研究走向的一种可能

———希利斯・米勒的启示

杨晖

(江南大学文学院,江苏无锡214063)

[摘 要]在后现代语境中,传统文学及文学理论面临着生存与发展的危机,引发了学术界就如何重建当今文艺

学,如何确定文学边界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此时米勒提出的“新形态的文学”和“新的文学理论”概念,赋予“文学性”以新的内涵,为传统文学及文学理论的发展提供了新方向的可能,这对我们认识文学及文学理论研究的走向无疑是有积极意义的。

[关键词]希利斯・米勒;新形态的文学;“文学性”;边界[中图分类号]I109.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26973(2005)04200203

“NatureofLiterature”:ImplicationfromMillerforthe

NewTrendofStudiesonLiteraryTheory

YANGHui

(SchoolofLiterature,SouthernYangtzeUniversity,Wuxi214063,China)

Abstract:Inpost2moderncontext,traditionalliteratureandmodernliterarytheoryarefacedwiththecrisisofsurvivalanddevelopment,whichbringsaboutheateddebateabouthowtoestablishmodernstudiesofliteratureandartandhowtodefineliterature.“Thenewpatternliterature”and“thenewliterarytheory”putforwardbyMillercouldendow“natureofliterature”withnewmeaningsandcouldprovidenewdevelopmentaltrendfortraditionalliteratureandliterarytheory,whichishelpfulforustorealizethetrendofstudiesonliteratureandliterarytheory.Keywords:Miller;newpatternliterature;natureofliterature;definition

  国际文学理论学会希利斯・米勒先生在来北京参加题为“批评探索:理论的终结?”的学术研讨会期间,应邀谈及了对当今世界文学理论发展方向的看法。他认为,文学理论应该研究“新形态的文学”,从对文学的研究转向对“文学性”的研究,并赋予“文学性”以新的内涵,这对我们认识中国当代文学理论研究的走向是有一定启示的。

文学面临着危机。从上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文学已不再受宠。“失宠”原因自然是多方面的。从外在因素来看,文学在完成拨乱反正,促进改革开放的历史使命后开始回归自身,不幸的是在其回归途中,遭遇西方哲学思想和文艺思潮急风暴雨式的冲刷,遭受了大众文化的碰撞;社会主义  [收稿日期]2005203220

[作者简介]杨晖(192),男,江苏无锡人,江南大学副教授,上海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博士研究生.

市场经济的确立,也使作为文学精华集中体现的纯文学在市场化进程中遭遇尴尬,在一片“断奶”声中举步维艰;图像时代的到来,传统观念中语言媒介的优势也遭遇种种质疑等等;可见,各种外在因素正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挤压着文学的生存空间。从内在因素来看,文学自身也出了问题。一些作者在消费时代中多了几分浮躁,物质欲急剧膨胀,急功近利,形成对市场的迎合姿态,想象力溃乏,失去了作为一个作家应有的精神品格。再加上大众文化所具有的复制、平面、感性冲击等取悦于消费者的商品性特征,又使文学无论就文学与现实的关系,还是就文学自身建设,都失去了。总之,文学面临着“边缘化”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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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在今天的语境中为文学辩护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为文学所追求的崇高、理想、真理等等在后现代语境中纷纷遭到解构;而时装、广告、咖啡馆、香水、电影明星、体育明星等五光十色的感性刺激迎面而来“,读图”充斥了人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那么,文学何去何从?文学理论何去何从?面对文学的“边缘化”,我们应该如何选择?

我的理解,所谓文学的“边缘化”并不是指从中心走向边缘,而仅仅是指离开中心越来越远,因为,文学从来就在社会的非中心地带徘徊。在科学和技术高度发展的今天,我们更是无从寻找“文学中心论”的合法性,曾有的辉煌与轰动只是特定时代赋予文学的历史责任,她必然只能像一颗夜空中的流星。因此,文学的边缘化并不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事,而真正值得我们思考的是文学的“边缘化”是否就意味着“文学的终结”?意味着“文学理论的终结”?

“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必将存在”,黑格尔对现实的批判性和性表现在凡是不合理的都必将消亡这一点上。那么,对文学存在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回答将决定它是否应该消亡,或者说是否应该“终结”。作为一门艺术,文学当然经过了历次坎坷,但其发展的足迹仍显示了独有的魅力和存在的价值。然而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在以商品为特征的经济社会中,文学是否已变得脆弱?是否如有人所说的,在近几年或十几年中,文学已完成了从合理到不合理的转化?对这个问题,我认为不能只看到从合理到不合理的转变,还应该看到从不合理到合理的转变面,因为,事物的发展都是在起伏中推进的,有它的辉煌,也有它的衰弱。文学的发展也是如此。“穷则变,变由通,通由久”,文学的历史正是一个不断地抛弃旧因子,吸取新因子,不断地吐故纳新的历程。社会在观望文学,文学在适应社会。从某种角度讲,今天的时代没有能文学的现实性,反而拓展了现实的文学性。为此,米勒的提法无疑是有一定启发意义的。

“僵化”和“死亡”是同一种意义的不同表述,选择了“僵化”就等于选择了“死亡”,对于文学理论来说也是如此。在当今语境下,文学理论研究应寻求新的立足点,以实现对自身的超越。米勒先生提出文学理论“新形态”,就是跳出“僵化”,逃避“死亡”的一种可能的选择。他说,传统的文学理论

(以语言媒介为基础的)“是处在一种变化当中,所以是走向

[1]一个新的方向,一种新的形态”。这种新方向、新形态就是[2]一种“文学的、文化的、批评的理论,它是一种混和体”。这

说是新的,体现出差异性来。正如米勒所说的“,新形态的文学越来越成为混合体。这个混合体是由一系列的媒介发挥作用的,我说的这些媒介除了语言之外,还包括电视、电影、网络、电脑游戏……诸如此类的东西。它们可以说是与语言

[1]

不同的另一类媒介。”在传统的文学理论中,文学与电视、

电影之间突出了它们的差异性,而米勒却把视线转移到它们的共同点,认为新形态的文学是多种媒介共同参与的产物,这是对单纯的语言媒介的超越。他所说的“新形态的文学”除了语言这一媒介外,还有其它的媒介的参与。换一种表述,语言元素和视像元素共同参与了“新形态的文学”的创造。他说“:传统的‘文学’和其他的这些形式,它们通过数字化进行互动,形成了一种新形态的‘文学’,我在这里要用的

(文学),而是(文学性),也就词不是‘Literature’‘Literarity’

是说,除了传统的文字形成的文学之外,还有使用词语和各

[1]种不同符号而形成的一种具有文学性的东西。”这里,米勒

突出“文学性”概念。他的思想启发性就在于他从对“文学”的研究转变为对“文学性”的研究,并赋予“文学性”以全新的意义。传统意义的文学将被一种新的,即以“词语和各种不同符号的媒体”组成的混合体代替成为“新形态的文学”,这就是米勒先生划出的文学新边界,也是“新的文学理论”研究的对象。这是传统文学理论在研究对象上的拓展。米勒先生的观点是明确的,在文学边界的拓展中,文学理论应该是主动出击,由原来的以语言为媒介的文学研究扩大到对“使用词语和各种不同符号而形成的一种具有文学性的东西”的研究。因为,在当今的文化语境中,电视、电影、电脑游戏中,的确渗入了“文学性”“文学性”,不仅体现在文学作品当中,而且已渗到了人们现实生活的各个领域。将研究“文学”

(Litarture)转化到对(Literarity)的研究,这为文学“文学性”

理论走向提出了一种新的可能。

其实,早在米勒之前“文学性”,已被形式主义文论家们所关注,并成为形式主义文论的核心概念,但米勒所言的“文学性”决不是形式主义文论的简单重复或强调,而是赋予其全新的内容。他认为,电影电视同样具有“文学性”,因为它体现出两个特征:虚拟性和创造性。先看虚拟性特征。他认为,电影电视“一方面还要用传统意义上文学使用的语言,另一方面还要在这种语言之外再加上视觉的因素,由此造成一种效果,它们带给观众的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是一种被加工过的世界,我把它叫做虚拟的现实,原来文学所要给人们带来一种实在的世界,现在是一种虚拟的现实世界[1]”。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陈述,他关于“实在的世界”和“虚拟的现实世界”的理解与我们传统经验发生了错位。米勒认为,通过单一的语言媒介创造了一个“实在的世界”,在语言之外再加上“视觉的因素”,使其成为一个“被加工过的世界”,这就是米勒所说的“虚拟的现实世界”。“视觉的因素”的意义就在于它实现了由“实在的世界”向“虚拟的现实世界”的跨越。这样,传统文学理论中的虚拟世界,即以语言为媒介的艺术,成了米勒的“实在的世界”,由“视觉的因素”构成的图像世界成了米勒的“虚拟的现实世界”。这是米勒从语言世界和图像世界的关系上来论述,确定了视像世界的虚拟性。然而,米勒从来没有否定过人们所生活的世

就从传统的文学理论拓展成为一个融文学的、文化的、批评的理论为一体的“新的文学理论”,这种拓展是传统文学理论在大众文化和各种理论的强大冲击下,跳出“僵化”,逃避“死亡”的明智的选择。

米勒指出“:文学理论现在的形态就是由互相矛盾的两个方面组成的。首先,传统意义上的文学、文学理论还是有效的……另外一方面,与此形成矛盾的,是新的文学理论,

[1]

适应我们所说的新形态文学的理论”。“矛盾”就是既对

立,又依赖,说它们依赖,是指其有共同的基础,体现出一致性来;说它们对立,指一个是传统的,一个是相对于传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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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因此,在米勒的心中自然就有三个世界:一是人们生活其中的世界,二是仅用语言塑造的“实在的世界”,三是由语言和视像共同参与的“虚拟的现实世界”。米勒是从现实为本体转移到以语言文学为本体的角度来实现他对视像艺术虚拟性的论述的。在米勒看来,由读者自己“从文本中想象

[1]人是什么样子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这对读者自身讲

域,正如卡勒所说“:文学可能失去了作为特殊研究对象的中心性,但文学模式已经获得胜利,在人文学术和人文社会

[2](P228)

科学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文学性的。”实际上,现在电

影、电视的原创是很少的,大多是由小说改编成剧本拍摄而成,或直接以电影、电视剧本的方式进行制作,这自然逃不出“文学性”因素。就是一些导演,直接在现场构思拍摄的作品同样逃不了其虚拟性与创造性的特征。即使在“新闻报道”这种通常最被看成真实性的媒介中,也没有逃离文学性的浸染,正如美国学者戴安娜・克兰所说的“构架(Framed)新闻”,他认为“新闻故事是以影响公众领会其内容的某种方式被构架(Framed)出来的。构架是通过选择某些故事而舍弃其它故事而进行的,还借助于那些用来表现被选择供广泛传播的故事所使用的技巧……”即新闻正是被“选择”和“技

[3](P15)巧”的方式“构架”出来的。因为,在他们的具体报道中,

是“实在的世界”,而他人改编成电影、电视后,是他人“造成

[1]

一种虚拟现实的效果,他把这种效果直接呈现给你”,是

他人强行“施予我的”,对观众讲是一种非自己创造的虚幻世界。也就是说,米勒挖掘出了视像艺术对观众讲具有虚拟性的特征。从米勒说法观之,新形态的文学的虚拟性就是“文学性”的特征之一。

由原来单一符号(语言)变为了多种符号共同创造,由此形成了由原来的以表述为主的创造转化成“不仅是表述性的(constative),而更多的是一种施为性的(performative)、[1]描述性的东西”,这就形成了米勒所说的“新形态的文学”。

作者的意图、材料的剪接、叙事的习规、修辞虚构和表演等等都体现了虚拟性与创造性。其实,在公共领域,也都或多或少地显示了这种“文学性”的存在,如广告等。当然“,文学性”在文学作品中得到集中的体现,也就是说,文学性在文学作品中得到最纯粹的保留和体现。电视、电影、电脑游戏等表现媒介与文学媒介虽有不同,但在“文学性”,即米勒所说的创造性和虚拟性这一点上来说,则与文学是相差无几的。

当然,在赞同文学边界拓展的同时,我们必须防止另一种倾向。我不主张文学理论泛化,所谓的“文学理论帝国化”是不切实际的。我们不能丧失文学理论的特殊性,把“文学理论”变成“理论”的做法不是扩张文学研究的边界,而是走向了自我否定之路。记得米兰・昆德拉曾有这样的告诫,“我不想预言小说的未来的道路,对此,我一无所知;但我只想说:如果小说真的要消失,那不是因为它自己用尽了它的

[4](P16)

力量,而是因为它处在一个不再是它自己的世界中。”

他举例说“:在传统文学中,读者读到‘北京城’几个字,脑子中就会产生对北京城的想象,但是当电视电影要表现北京城的时候,它会把一个城市的景象呈现在你眼前,不用你的

[1]

脑子去想。”也就是说,当你脑子里接受北京城的时候,视

像艺术已经创造了一个虚拟的北京城展示在你的眼前,这个虚拟的展示无疑是“由多种符号的使用形成的创造”。由此,米勒确立了视像艺术“文学性”的第二个特征———创造性特征。显然,他把文学想象的创造拓展到了视像想象的创造,表述性是一种创造,施为性的和描述性的也是一种创造,这就实现了对传统的文学的超越。就“创造”来讲,传统文学是借用语言媒介创造一个世界上不曾有过的虚拟世界,而视像艺术也是借用媒介视像元素的媒介构建新的虚拟艺术世界,在这一点上,我们无法否认视像艺术的创造性。但从接受者来看却有了明显的差别。以传统的文学理论的视角来看,在接受者接受过程中,视像艺术是具体图像的直接展示,观众(不是读者)是一个被动的受动者;而文学是语言符号的连接,读者(不是观众)是一个主动的创造者。从读者到观众的转变,不仅是接受者接受方式(从文字到图像)的转移,而且是接受主体从主动的创造性接受变成了被动的施为性接受,这个变化是接受者主体创造性的丧失,这种丧失也必将导致文学艺术在被接受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丰富性的缺失,让人感到可惜。然而,我们应该看到,得到的必然是以失去的为前提,选择了什么也就同时意味着放弃了什么。文学理论研究也是这样。米勒的选择实际上体现了他对不同对象的关注从差异性转移到共同性方面,而这种转移又提出了新的课题,文学理论也就有了新的发展机遇。因此,用一些资源的流失换得更大的发展空间,无疑是一个划得来的买卖。这是米勒的机智!

我认为,米勒所谓的“文学性”是一个比文学内涵更为丰富的概念。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随处都可以体会到这种“文学性”的存在。因为,在当今语境中“,文学性”不再被看作文学的专有属性,而是渗透到现实社会生活的各个领

我的理解是,在昆德拉看来,小说的消失是因为丧失自己的性,即“不再是它自己的世界中”。同理,文学理论的“终结”,也可能是因为“不再是它自己的世界中”。不具有自身存在的价值,导致的后果只能是文学理论自身消灭。研究对象的“僵化”与“封闭”是难逃死亡之路,然而,研究对象的过度泛化,也会将它送上不归之路。总之,文学研究的泛化和狭隘化,虽然走的是一东一西,但殊途同归。

希利斯・米勒是研究了一辈子文学的学者,他倾其一生关注和热爱着文学,虽然他已认识到“文学研究从来就没有正当的时候,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但他仍然坚持

[5]

文学“需要我们去‘研究’,就是在这里,现在。”在我们面对

全球化时代文学研究是否还会继续存在的问题,面对我国当下文艺学建设中有关文学边界的划分的时候,米勒先生对其“文学性”的描述虽然并非无懈可击,但是对“新形态的文学”构想以及对文学理论“新的方向”、“新的形态”的理解是富有启发性的。他看到了文学及文学理论新的发展空间,为文学及文学理论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新方向的可能,这对我们认识文学及文学理论研究的走向无疑是有积极意义的。

(下转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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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因□语进退节义,留书复欺后世。后世果为之欺,随至于今。既其中时自矛盾,不可胜举,露形态、可骇笑。曩昔贤智,多能照而斥之,类中隐我。

在祝允明的古文观中“,道”有着至高无尚的地位,是人的行为准则“,王道”是其尊崇的儒家理想的不可背叛的等级秩序,任何与之相背的言行都应该受到批判。在他看来,武王伐纣,实为犯上弑君,逆“王道”而行,为后世乱臣贼子犯上作乱开启了先河,当为人所不齿。而孟子却背叛圣人之旨,为武王辩解,其行为“干时欺世”,其目的旨在沽名逐利,故当严加批判,乃至《孟子》一书也当弃而不读。文风激扬刚猛,令人惊骇。

任何一种文风的形成,都不是一个孤立的文学现象,它必然有着自身特殊的社会诱因。明中以来,士风凋蔽,人心浇薄,不法之徒趋利逐义,贪竞成风,传统的儒家理念受到严[17](P617)重冲击。祝允明对种种“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的行为深感痛心;为拯救时弊,维护儒家理念的尊严,他奋力高呼,然其持论过激,文风不免走向激扬刚猛,文学追求出现自相矛盾的现象,这是他本人所料不及的。

综上所述,囿于各种原因,祝允明的古文观不可避免地带有自身的二重性。其明道、宗经的思想虽直承宋人而来,却更加注重挖掘作家的创造性,这对当时及后来吴中狂士文学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对晚明吴中文学思想的转变也起到了不可忽视的启迪作用。在阐述“文”、“质”二者的关系时,能够立足现实,抨击时弊,做到相时随宜,二者兼施并发。其平等对待十代之文的态度,隐含着自身无法克服的理论缺陷,但对文坛愈演愈烈的以代论文的作法起到了一定的拔正作用,对其后袁宏道文学思想的转变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刚猛的文风与其文学追求背道而驰,亦倍受后人指责,但仍给平稳的吴中文坛带来了新的冲击。

[参 考 文 献]

[1]张廷玉,万斯同,王鸿绪.明史(卷二百八十五)・文苑一[M].北京:中华书局,1974.[2]周道振,张月尊.文征明年谱[M].上海:百家出版社,1998.

[3]祝允明.怀星堂集(卷二十七)・甘泉陆氏藏书目录序[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4]祝允明.祝子罪知录(卷八)[M].济南:齐鲁书社,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1996.[5]祝允明.祝子罪知录(卷三)[M].济南:齐鲁书社,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1996.[6]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丙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7]祝允明.怀星堂集(卷十一)・贡举私议[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

[8]祝允明.怀星堂集(卷二十二)・言医赠葛君汝敬[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9]张廷玉,万斯同,王鸿绪.明史(卷四十五)・选举一[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0]祝允明.怀星堂集(卷十二)・答人劝试甲科书[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11]祝允明.怀星堂集(卷十九)・陶孟实墓誌铭[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12]祝允明.怀星堂集(卷十二)・答张天赋秀才书[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13]祝允明.怀星堂集(卷十)・学坏于宋论[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

[14]祝允明.怀星堂集(卷二十七)・三望一首赠杜子[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15]祝允明.怀星堂集(卷二十四)・遥溪诗集序[M].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986.[16]祝允明.浮物・书牌[M].济南:齐鲁书社,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1996.[17]祝允明.祝子罪知录(卷一)[M].济南:齐鲁书社,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1996.

(责任编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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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 考 文 献]

[1]周玉宇.我对文学的未来是有安全感的(希利斯・米勒谈访录)[N].文艺报,2004206224.[2]王岳川.中国后现代话语[C].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4.

[3]戴安娜・克兰.文化生产:媒体与都市艺术[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1.[4]米兰・昆德拉.小说的艺术[M].北京:三联书店,1992.

[5]希利斯・米勒.全球化时代文学研究还会继续存在吗?[J].文学评论,2001,(1).

(责任编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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