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文山 １９３９年至１９４２年，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各部 在极端困难的环境下，顽强奋战在克山城乡，给日伪 的统治以沉重打击。 合村），周围没有大片青纱帐可用来隐蔽，为防 止暴露目标，冯参谋长下令全体指战员躺在屯西北一 片不大的玉米地里隐蔽待命。经过一夜行军，指战员 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２０日下午两三点钟时，一 智取北兴镇 １９３９年夏季，连日暴雨导致河水猛涨，隔断了 位妇女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持筐从屯子里走 来。冯治纲和王钧用望远镜看清后，命令战士们“不 要惊动她们”。妇女到地里摘豆角，小女孩蹦蹦跳跳 地来回捉蚂蚱。随着摘豆角的妇女前进，指战员们不 断地后撤。不料，有名战士在后撤过程中弄出了响 声，被小女孩发现，惊叫着招呼其母：“妈！有人偷 苞米了！”这时，摘豆角的妇女也发现了地里持的 战士，吓得扔下筐领着小女孩喊叫着往屯子里跑。抗 抗联第三路军一些的物资供给。每名指战员一个 月只能分一碗小米炒成的糊米吃，余下全靠山野菜和 野玫叶熬成的稀粥充饥。 １９３９年７月底，抗联第六军第十二团政治部主任 王钧率部离开嫩江县，东进龙镇东山牧沟迎接从后方 养病归来的抗联第六军参谋长冯治纲。１９３９年８月中 旬，冯治纲、王钧研究决定攻打北兴镇。他们率八十 余人的从龙 门山出发，为了 联指战员的隐蔽位置暴露了，一旦消息传出去，驻守 德都等地的日军就会很快包围上来。王钧和冯志纲商 量，不如先把带进屯子，并占据有利地形，万一 敌人来了，或就地予以消灭，或天黑以后冲出去。冯 治纲同意了王钧的意见。王钧立即向十二团指战员下 达命令：一连从玉米地往南跑步行军至屯子南面和东 面实施包围，二连把屯子北面包围起来，王钧率三连 和教导队从屯子西头 中进屯子里。 这时，从吴乡老屯里出来三个牵着马的人，他们 保密，在返回龙 门山前，昼伏 （庄稼地）夜行 （急行军），秘密 接近北兴镇。 ８月１９日夜 至翌日天明，部 队行至德都县吴 见到抗联，吓得连马也骑不上了，直奔南边割麦 子的人群，边跑便甩掉马靴和脱掉上衣。王钧问老乡 跑出去的是什么人，老乡告诉他们，这几个人是日本 人。为了防止伤着百姓，王钧率领团部警卫员宋喜 滨、小叶生等人奋力追赶，最后在割麦子的人群中活 乡老屯（今五大 抗联第六军参谋长冯治纲 连池市双泉乡三 固 『ｒ这三个日本人，将其绑在吴乡老屯内的马圈柱子 经过审讯得知，这三个人本人是前来该村查看青 勺伪北安省公署指导官佐藤、中村和股长福田。如 置这三个日本人成了问题，无论是带走，还是处 谟尔河南岸的陈祥地堡住下，２２日晚６点，进入北兴 镇东九公里处的金家窝堡（今日北兴镇公平村）。这 时，派出去的侦察员回来报告说，驻北兴的“讨伐 队”进山了，镇内只有伪和自卫团，他们住在一 都会暴露目标，王钧颇感棘手。关键时刻，冯治 出一个调虎离山的办法。他当机立断，将佐藤绑 个大院里，防守十分松懈。当晚９点，冯治纲下达命 令，要求在一小时内赶到北兴镇。九点多钟，王 钧率抵达北兴镇附近。发现镇东北隅有一个汽车 式的大灯光，伴有机器的轰鸣声。王钧派副官王万俊 匹马背上，派两名战士骑马于当晚１１时将其押 宅门山前处决，制造了抗联就在这里的假象， 到把大批敌人引向龙门山的目的。中村和福田被 处决后，尸体扔到了讷谟尔河中。 ８月２１日，龙门伪署发现佐藤尸体，日伪当 以为这一带有抗联活动，急忙调派北安、克 德都、嫩江的日伪军“讨伐队”上千人进入龙门 领着宋喜滨前去侦察，结果是一个拖拉机在打小麦。 乘着敌人打小麦机器的隆隆声，从北兴镇东北角 进入镇内，很远就看见伪署嘹望架子上的灯光。 非常隐蔽地摸到嘹望架子背巷停下，宋喜滨机警 地摸到嘹望架子底下，扳着旋梯往上爬，当接近架顶 “讨伐”。北兴镇的日伪军也分三路倾巢出动，北 卜虎山、东奔焦得布山和龙门山而来，北兴一带敌 与务空虚。与此同时，冯志纲参谋长率从屯里 东行，给敌人造成抗联进龙门山的假象，就 地老乡也误以为抗联往东去了。队伍东行不远又 时，敌哨兵问谁？宋喜滨机灵地回答：“瞎咋呼啥， 要是抗联来了，不缴你的械才怪呢｝”敌哨兵一听， 好像是查岗的，就忙往远处观望。宋喜滨急速爬到梯 顶上，用手顶住敌哨兵的后背：“不要动，把放 下，我们是抗日联军，快跟我下去。”王万俊这时也 快速赶到嘹望架子底下，对敌哨兵说：“你不要害 耋返回来，西行至讷谟尔河北岸的一处打渔房，在 ］救国会会员陈柏山、吕友的帮助下，乘船来到讷 １、白，把大门给我打开。”这时也冲到旋梯前。王 万俊在前威逼伪哨兵打开伪署大门，带队奋勇当 先往值班室 中去，不幸被值班的敌人发现后，开打 死。后面的战士们怒火中烧，吼声震天，弹四射， 中进伪署将伪署长、三十多名伪和五十 多名伪军全部俘获。为了火葬王万俊同志，指战员焚 烧了伪署的房子。之后，打开仓库，换上伪军 服，砸开监狱，释放全部“犯人”。此战，缴获步 八十多支及若干弹药、布匹、衣物（包括一批粮食 和伪军军服）。 当地群众闻讯后，纷纷箪食壶浆欢迎抗联， 北兴镇商会向抗联捐款三千元。拂晓前，抗联部 队直奔街北讷谟尔河渡口，乘达斡尔族老人巴嘎布 （又作“巴喀布”、“巴格布”）的船只，押着伪警 察署署长，满载战利品，沿讷谟尔河向下游划去。待 日军守备队赶来增援北兴时，抗联早已不见踪迹。 抗联指战员们满怀胜利的喜悦，望着水草丰美的 讷谟尔河两岸，触景生情，不禁唱起《夏日游击》之 歌： “夏日游击，草木来相助，树叶浓，草深长， 抗联使用的马灯、药碾 到处可隐藏。不要忙，不要慌，瞄准我对象，临 Ｉ 阵杀敌要沉着，才能 打胜仗。 村）。当地群众纷 纷控诉日寇抓劳 工的罪行，从群 众的反映中王钧 得知，克山全县 被抓劳工三万多 夏日游击，我们 不辞劳，白天晒出 汗，天热风又少。不 怕热，不怕雨，哪怕 蚊蠓咬，幸福在 将来，谁能有烦恼。” 很快转移到 讷谟尔河北岸的讷河 五区东部的托鲁苏 屯，在这里进行了短 东北抗日联军歌集 人，有的被逼去 给日本开拓团挖 稻田排水沟，有 一万多人被迫在 西城镇挖护城 期休整，并召开了祝 捷大会。 壕。劳工们吃的 是发霉的玉米 面，住冷席棚子，挨饿受冻，挨打受骂。干活不让直 腰，一直腰就给一顿棒子，夜里就住在一些空房子或 是露天地里。有不少人连冻带饿加上劳累过度病死在 １９３９年９月，十二团团长王钧率部转战到刘大柜 （又作“刘大贵”，今向华乡新政村）附近的一个屯 子。在这里得知刘大柜伪署的大部分伪随日 军去“讨伐”抗联了，只有少数人留守署里。夜深人 静时，王钧率战士们奔袭伪署。抗联战士行进途 中，捉到伪署的一个探子，逼其带路并打开伪警 察署大门，他们迅速包围伪宿舍，一举俘获了伪 署长及众伪警。伪署长为求活命，当即 投降，二十多名伪乖乖地做了俘虏。王钧当 工地上。群众希望抗联能去解救他们。 １０月１３日，王钧率十二团和军部教导队，连夜 开到距西城镇九公里的史家粉坊屯。正好赶上救国会 会长史振举（也是敌伪甲长）从西城回来。他气呼 呼地说：“我这才挨打偷着跑回来，你们快去打吧， 我给带路。”史振举骑马在前面带路，仅半个小时， 就到了西城镇。 即将伪集中在一起进行训话，对其进行抗日 救国教育，讲清了国内、国际形势，申明了中国 人应一致抗日的道理，列举了日本侵略者残害中 国人民、掠夺中国财富的事实，教训伪应迷 西城镇伪署听说我军渡过讷谟尔河向南开 来，便调集一百多人的自卫团加强戒备。当抗联队伍 接近北门时，被自卫团发现并向我军开。十二团机 射手立即一阵猛扫，自卫团一触即溃，纷纷退入伪 署院子里。抗联迅速入城，包围了伪 途知返。随后战士们携带缴获的支、弹药连夜 返回朝阳山抗日根据地。 署。躲在炮楼里的伪兴农合作社理事西野勉（日本 人）慌忙组织伪负隅顽抗，抗联集中火力 强攻西城镇 １９３９年１０月，抗联三支队参谋长王钧率部进驻 距西城十八公里的讷河县李家窝铺。 王钧所率的十二团和军部教导队，经过嫩江、讷 河几次战斗，已由步兵发展为骑兵。在讷河县三马架 一猛攻炮楼，同时向敌人喊话：“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你们缴投降，我们不杀害你们。”在强大的军事和 政治攻势下，伪和伪自卫团把扔到伪署房 后一堆，举手投降。王钧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害 怕，只要今后不再为日本鬼子干事，不欺压百姓，就 放了你们。”这时，有个团丁偷偷告诉王钧，这里有 两个日本人，但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点火 把伪署烧掉，两个藏匿在黑天棚里的日本人狼狈 地跑了出来，被我军战士发现并当场击毙。 西城之战，击毙日伪人员数人，俘虏甚众，缴获 战中，缴获轻机一挺、三八式步四十多支、八 十多匹鞍马和服装。之后，渡过讷谟尔河，顺路 先后缴了讷南镇、官帽店、九井等分所和伪军自 卫团的械，来到克山县徐仁屯（今日向华乡联放 困 步五十余支、手六十余支及其它一些军用物资， 烧毁敌人汽车三辆，捣毁伪管烟所仓库，放走劳工万 余人，破坏了日伪修护城壕的计划。抗联在这里 向群众宣传抗日救国的主张，商界拿出许多轨鞋、毡 袜、棉帽、棉鞋等物品慰问抗联。 翌日早八点多钟，西城镇人山人海，居民和劳工 达距德都县城五公里的十三号屯（今德都县太平乡 村）。进屯后，召开群众大会，宣传抗日联军的 抗日主张。待到拂晓时，王明贵找来屯长，告诉他 说：“我们走后，你去德都报告，就说有百八十人的 抗联队伍在屯里大闹了一宿，天亮前往五大连池方向 去了”，并叮嘱说：“人只能少说，不能多报。” 随后，三支队经过龙门山，跨过科洛河，来到朝 们都出来欢迎抗联，场面非常热烈。王钧骑在一 匹红马上，在人群中讲话：“乡亲们，你们好，日本 帝国主义侵略我们，欺负我们，抓劳工，压榨我们的 血汗，大家团结起来，组织起来，就一定能够打败日 阳山，选择朝阳山前的土岗作为伏击阵地。第一大队 队长白福厚率部埋伏在土岗西侧，第二大队队长徐宣 和率部埋伏在正面。 本帝国主义，汉奸贼，推翻满洲国。”话音 未落，人群举拳高呼：“日本帝国主义，推翻满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敌人的踪影。直到翌 日拂晓，哨兵报告，有二百多名敌人骑兵分两路进山 了。王明贵用望远镜一看，果然是北兴“讨伐队”。 敌人为什么迟了一天才来呢？原来，三支队离开德都 十三号屯之后，屯长１、白日本人追上抗联，所以拖了几 个小时才去德都报告。北安日伪司令部接到报告后， 洲国。”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边撤边唱抗战歌曲 《强盗日寇侵略我中华》： “逞凶暴，肆爪牙，土地被占领， 男女遭，同胞呀，同胞呀， 武装起来抗战吧，消灭倭寇贼， 走狗汉奸杀，奋斗呀……” 抗联指战员撤至长发屯时，敌人就纠集队伍追上 来了。我军边打边撤，迅速向德都方向转移，敌人又 从北安、讷河、克山调集伪军近千人围追堵截我军。 在凤凰山一带，我军将敌人追击之一部全歼。 命令北兴“讨伐队”追击。北兴“讨伐队”经过半 天准备才进龙门山，天快黑了才发现抗联转向朝阳 山的足迹，二百余人兵分两路进入朝阳山“进攻” 抗联。一路搜索前进，大队人马则小心翼翼地拉开 距离。当其进入抗联的伏击圈时，王明贵一声令 下，机、步一齐开火，打得毫无准备的敌人人 仰马翻，当场死伤四十余人。后面的敌人慌忙后 再占北兴镇 １９３９年，日伪统治者网罗地痞、土匪在北兴镇 退，爬上西山梁的敌人见此情形慌忙开策应，企 图迂回进攻，均被我军击退。在激战中，三支队干 部王海楼和一名战士牺牲。 为防止敌人从西山梁迂回包围我军及继续诱敌深 组织其鹰犬武装——“讨伐队”，给其配备精良的武 器和马匹，以对付抗联和破坏反满抗日活动。 “讨伐队”熟悉地形，深知抗联战术，对我军的威胁 很大。 入，抗联第三支队撤出阵地，且战且走，北退四公 里，翻过～座小山梁，重新选好阵地设伏。敌人进攻 受挫后，恼羞成怒，重新组织起来，再次向北疯狂反 扑，三支队的战 士们利用有利地 面对此情形，抗联三路军第三支队支队长王 明贵、政委赵敬夫认为，如果直接攻打北兴日 伪“讨伐队”，将会引起讷河、克山、德都三县 敌人的合击，使我军陷于不利态势。根据三路 军总指挥部的指示，经李兆麟总指挥批准，决 形，居高临下， 机、步一阵 猛打，迅速击溃 了北兴“讨伐 定采取虚张声势、调虎离山、杀回马的诱敌 战术，将敌人的“讨伐队”引进山区伏歼，然 后再直捣其老巢。 队”，使其失去了 继续进攻的能 力，巴嘎布老 人。从他那里了 抗联第三路军第三支队队长王明贵 １９４０年３月中旬，王明贵率抗联第三支队一百五 十多人化装成日本骑兵，离开朝阳山抗日根据地，抵 圄 思想。北兴商务会慰问，提供了一些布疋和 鞋。经教育，将被俘的伪全部释放。随后，携 带战利品撤离北兴。转移途中，在德都县境内的一 个村子，面对空中三架曰机的轰炸及地面十几辆载 运日军的汽车追击，将化整为零，沿着崎岖的 小路，采取机动灵活的游击战术，经过两天的周旋， 终于摆脱了日军的围追堵截。 攻占克山县城 抗联战士使用过的手 １９４０年８月２４日，王明贵、王钧率第三支队五 解了北兴镇内敌人的兵力部署、防御设施等情况。三 十余名战士，于零点十分袭击通宽镇（今日依安县上 支队全体指战员化装成日军，夜间在巴嘎布老人的引 游乡建明村）伪署。９月１８日，王明贵、王钧率部 导下，从镇东北角偷偷进镇里，切断电话 于二十二时十分袭击荣家窝铺（叉作“荣家窝堡”， 线。王明贵率一部分战士攻打伪署，王钧率另 今北联镇联发村），火烧了伪署。９月２５日抗联 一部分战士抄袭“讨伐队”老窝。攻打“讨伐队”的 第三路军政委冯仲云，第三支队队长王明贵，第九支 恰巧遇到一个黑影一瘸一拐地接近，战士们立即 队队长边凤祥、政委高禹民率部２００余人在地方党组 隐蔽起来，待其走到跟前，一个战士～把将他抓住， 织配合下，攻入克山县城。 低声喝道：“不许动”。这个瘸子见抗联战士身穿日军 ９月中旬，驻克山日伪军外出进行“讨伐”，城 服装，误以为是日军，急忙解释说：“我是‘讨伐队 内敌人兵力大大减少。抗联第三路军抓住有利时机， ’的史……史小队长，别，别误会，都是自己人。” 集中第三、九支队力量，实施攻城战斗。９月２５日 “谁跟你是自己人，我们是抗日联军Ｉ”“啊Ｊ”史瘸子 晚，抗联指战员从县城西北角突入，机班抢占中心 一下子瘫在地上“起来！”一个抗联战士用驳壳顶 炮台，三、九支队分别奔向进攻目标县公署和伪军团 住史瘸子的脑袋，令他带路到“讨伐队”驻地。在家 部。伪县公署大门紧闭，三支队战士搭起人梯，破坏 的“讨伐队”员见史瘸子被几个“皇军”带进院里， 围墙上的电网，跳入院内，与敌搏斗。一个日本军官 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缴了械。攻打伪署的 正打电话，向警备队求援，当场被抗联战士击毙。随 ，缴了敌人哨兵的械，打开伪署的大门，占 后打开关押抗日民众的监狱，释放出一二百人。九支 据了炮台（当时的北兴镇四角皆有炮台）。这时， 队战士将伪军团部门口哨兵缴械， 中入营房内，在抗 战士们向屋里的敌人喊话：“我们是东北抗日联军， 联战士“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缴不杀！”口号下， 你们被包围了，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赶快投降。”“缴 伪军官兵举手投降。此次战斗，伪军团部被捣毁，伪 不杀，不缴，我们就扔手榴弹了。”敌人见状忙 县公署、伪署被击破，兴农合作社、仓库、伪银 喊：“别扔，别扔，我们缴。”紧接着，伪一个 行等地均被抗联战士占领。战斗中毙伤敌数十名，其 个缴械投降。 中包括一些目军，缴获长短１７０支，子弹１．５万余 这场战斗进行得十分顺利，伪自卫团长祁国兴被 发及大量军需物资。 抗联战±姚世同当场击毙，活捉伪“讨伐队”史小队 抗联第三、九支队攻打克山县城战斗的胜利，沉 长和伪署长李树典等四十余人，缴获二十多支新 重地打击了日本侵略者，极大地鼓舞了广大民众的抗 步和二十多匹快马及大量弹药，打开牢房释放了十 日斗志。口 几名无辜群众和爱国人士。 （作者单位：克山县委党史研究室） 待东方欲晓时，第三支队召开北兴镇群众大会， 责任编辑：李作清 政委赵敬夫发表演说，列举日寇暴行，宣传抗日救国 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