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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公共支出效率视角的城市最优辖区面积研究——以河北省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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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前沿 基于公共支出效率视角的城市 最优辖区面积研究 以河北省为例 张权 李建军 (1.河北经贸大学,石家庄050061;2.西南财经大学,四川611130) 内容提要: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响并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而是一种非线 性关系。基于河北省11个地级城市2004年一2()11年的数据,通过构建面板Tobit模型, 实证分析了城市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11个地级市的辖区面 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响呈“倒u”型关系,城市最优辖区面积在465平方公里左右。 在制定行政区域规划时,应该将公共支出效率与民族分布、人口、历史传统、文化、管理体 制等多种因素结合起来综合考虑。 关键词:公共支出效率城市辖区面积 最优规模 中图分类号:F812.4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9544(2015)O1—0040—06 一、引言 比2000年增长了129.1%。 促成城市行政辖区调整的动因多是出于经济 行政区划是国家遵循有关法律规定,将领土划 分成若干层次、大小不同的行政区域,实施行政管 理。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加 快,特别是实施“省直管县”财政管理之后,许 多地级城市进行了以“县区合并、县改区”等为主要 因素,且既有主观原因,又有客观原因。主观原因是 为了解决城市社会经济迅速发展对土地的巨大需 求与城区地理空间狭小、土地供给严重短缺之间的 矛盾。这种矛盾一方面制约着城市存量产业的升级 和结构调整,另一方面也制约着增量产业的兴建, 形式的市区行政区划调整。城市辖区的数量大幅度 增加,从2000年的787个增加到201 1年的857 同时也导致地价上升、商务成本提高,影响了城市 的竞争力。客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来自省内各 个,而所辖县(县级市)的数量则从2074个减少到 1996个。与此同时,城市辖区面积也大幅度扩大。 2011年全国287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行政辖区面 积达到64.3371万平方公里,比2000年增长了 45.82%,其中建成区面积达到3.7162万平方公里, [收稿日期 ̄2013—12—18 城市之间的竞争及省外同类型城市之间的竞争。城 市为了取得一个比较靠前的名次,急功近利式 的追求城市的外延式增长,因为城市行政边界的扩 大是使得GDP等总量指标提升最便捷的途径。二是 由于实行的“省直管县”的强县扩权改革把地级市 [作者简介]张权,财税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公共经济理论与;李建军,财税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公共经济理论与。 [基金项目]河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134561l1D);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研究计划项目(HB13JJ06);河北省高等学校人文社科研究重点项 目(SD141039)。 40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1期 理论前沿 的经济管理权限直接下放给一些重点县,出于增加 政辖区的调整对城市公共支出效率会产生哪些影 财力的考虑,地级城市产生了将所辖的富裕县改为 响?对于一个城市而言,是否存在着一个最优的城 市辖区的强烈动机。以上这些因素都会导致城市行 市行政辖区规模?对于这些问题,本文以河北省11 政辖区调整。 个地级城市为样本来进行研究。 提供优质高效的公共品和公共服务是城市政 府的基本职能之一。而公共支出效率的提升是缓 二、文献回顾 解城市财政压力,解决财政收支矛盾、满足居 国外一些发达国家城市化进程较早,已经有很 民对各类城市公共品需求的一个有效途径。纵观 多学者基于不同的角度对城市辖区面积与公共支 城市化快速发展的历史,大量事例表明,科学、合 出效率的关系进行研究。Bish and Ostrom(1972)、 理的调整城市行政区域规划有助于公共支出 Chicoine and Walzer(1985)认为如果地方管辖 效率的调升,反之则会起到消极的效果。l9世纪 的面积过小,从经济的角度来看是天然地无效率, 末期,布莱特伍德和西印第安纳波利斯是美国印 是浪费资源的。随之而来的结论是辖区的整合 第安纳波利斯市的两个郊区,两地之间乘车要花 (Baumol and Schornhorst,1983;Mercier,1983)。美国 费13美分。通过把两个郊区并人到印第安纳波利 房地产研究公司(RERC)的研究表明,辖区面积大 斯市之后,两地间的车费降到了3美分;并人前布 的地区、消防和医疗救护等公共服务的反应 莱特伍德的燃气费用比印第安纳波利斯市高出一 时间比较长,费用支出就比较高,进而影响的 半,并人后则会给该地的居民省下数千美元①。 公共支出的效率。Fox(1981)声称在他的34个文 2000年,番禺市通过“撤市设区”成为广州市的一 献中大多数验证了在教育供给过程中的辖区面积 个新区。设区后,基础设施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 的扩大而带来的规模经济的存在。Sokolow(1981) 善,区内区外交通十分方便②。浙江省2001年将萧 观察到在1942年一1977年的35年间,美国学区的 山、余杭两市整体划归杭州市。但是,3年过渡期 数量从108000个下降到15000个。Deller and Nelson 后,新城区由于面积过大(相当于原杭州6个城区 (1991)特别关注了较小面积的地方的运行能 的3.5倍),与老城区在就业、教育、社会保障、环 力,认为较小面积的地方缺乏吸引训练有素的 保、市区交通一体化等公共和公共服务方面 职业者的资源。他们在一项对美国中西部乡村道 仍存在着较大差异,不能共享共建,以至于居民有 路服务的研究中发现,在446个镇中,只有不足1% 颇多怨言③。重庆市在2011年1O月将万盛区和綦 的镇被认为是运行有效率的。类似的研究还有很 江县合并为綦江区,但是没能很好解决低保、医 多(I ̄ibenstein,1966;Seroka,1981;Davis and Hayes, 保、社保、公共交通价格等问题,以至于万盛经开 1993;等等)。 区发生市民集体不满綦江区的合并,希望“复区”, 在国内的研究中,郑华东(2006)认为城市辖 并酿成了2012年4月11日近万人聚集的群体性 区面积扩大可促使公共服务的分摊成本下降,大 事件④。 型的不可分的公共服务设施建设成为可能,有利 因此,城市在进行行政辖区调整时不能仅 于城市公共支出效率的提高。同时,城市辖区面 仅从增加城市经济总量、财力等因素来考虑,还应 积扩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提供公共品和公共 该结合如何提高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供给水 服务的单位成本会上升,公共支出效率会下降。 平,提高公共支出效率等因素来考虑。那么,行 李志坚(2009)从城市电视公共服务均等化的角 ①王旭,罗思东.美国新城市化时期的地方【M].厦门:厦门大学出 度,提出将均等化差距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 版社,2010:144—145。 ②李开宇,魏清泉,张晓明.从区的视角对“撤市设区”的绩效研 内,间接地阐述了城市辖区面积与城市电视公共 究——以广州市番禺区为例【J1.人文地理,2oo7(2):11-14. ( 引自http://www.doe88.eom/p一009307828740.html 服务效率的关系。伍伟(2011)选取城市消防站平 ④引自http://www.s1979.com/news/china/201204/1332135013.shtml 均辖区面积来衡量城市消防站的密度,对南京、广 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1期41 理论前沿 州、武汉、乌鲁木齐、西安等城市城市消防站投资 效益进行了评价。张黎(2011)基于运筹学中的运 输问题的成本最小理论,得出了生活垃圾El产生 (二)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理论 城市在提供诸如供水、排污、供电和煤气 等资本密集型公共品时,由于重复投入的消除、协 量与垃圾转运临界距离的优化模型,并以昆山市 进行了实证研究。 调的加强、购买的节约等原因,存在着规模经济与 规模不经济的问题,即单位产品的平均成本随产量 的增加而降低或者单位产品的平均成本随产量的 增加而上升。因为这些公共品的供给成本是城市行 政辖区面积的函数。 国内的学者对于辖区面积与公共支出效率关 系的研究无论在理论方面还是在实证方面都研究 的不够充分,少数研究文献虽然涉及到该领域,仅 仅局限于一种线性关系,而没有考虑是否会存在非 线性的特征,更缺乏对最优辖区面积的研究。而 Breton(1965)认为既然所有地方性公共品都涵盖一 个优化的地理区域,那就应该存在一个“最优区域 设置” Tullock(1969)基于公共品生产中的规模 经济与外部性角度提出了城市行政辖区面积与政 府公共支出效率的关系。他认为:是建立在经 济外部性理论基础之上的,应该达到足以使外 部性内生化的程度。但是,由于地理上的划界, 三、相关理论分析 (一)空间外部性理论 在边界范围内的活动自然也会产生超出边界范围 的外部性,像清扫街道这样的事情如果要把它的外 部效应内生化也许得需要大洲甚至世界范围的政 府了。当然,使99%外部效应内生化要比使8o% ̄b 部效应内生化需要辖区范围大的。如果提 供公共服务的成本确实随着管辖区域的规模 变化而变化,那么,在设定管辖区域时就应考 虑到这一点,以便使能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提供 公共品。以图1为例:曲线代表外部成本,表示本地 区活动导致的外部效应给本地区带来的成本,它 随辖区面积的增大而减少,因而向右下方倾斜。 曲线代表生产成本,它随辖区面积的扩大而降低, 如果提供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成本或收 益在空间分配上没有被在所管辖的区域内, 辖区外居民支付了服务的部分成本或者是享 受到了服务的部分收益,那么就会产生成本 或收益的空间外部性问题。空间外部性会导致本 辖区支出的无效率。如果成本外溢,辖区内 居民会低估了本辖区的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真实 成本,因而会导致本辖区生产出过多的商品或服 务;如果收益外溢,辖区内居民会低估本辖区的 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真实收益,会导致本辖区生 在达到最低点后,随辖区面积的扩大而提高,因而 成型。曲线代表总成本,为外部成本和生产成本的 纵向加总。如果考虑把90%的外部效应内生化,那 么辖区面积应该设在点。如果只考虑提供公共 服务的成本,那么辖区面积应该设在点。但是,如果 成 本 产的商品或服务过少。如果同时存在成本和收益 的外溢,那么空间外部性对效率的影响取决于两 者的对比关系。 Coase(1960)认为,解决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成 本或收益空间外部性问题可以采取谈判、签订合同 协议的办法来解决即科斯解。但是前提是产权要明 确,且交易成本为零或者很小。理论上讲,解决公共 品和公共服务的成本或收益空间外部性问题的一 个最好办法就是使的行政辖区面积大到足以 使辖区内居民能够承担成本或是享受收益,即所有 承担成本和享受收益的居民都是本辖区内的居民, 也就是空间外部性问题通过辖区面积的调整内部 化解决。 A B C 辖区面积 图1 Tullock描述的图形 42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l期 理论前沿 我们把两种成本都考虑进来,那么辖区面积就应该 人浮于事、“十羊九牧”的状况;如果管辖的行 设在点。 政区域面积过大,导致对一些不能及时扩展的管 (三)官僚制理论 理机构的管理需求不能得到及时满足,就会出现 城市提供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任务是由 “天高皇帝远”、公共品供给不足或者无 特定形式的组织来完成的,这种组织称为“官僚制 状态。还有学者认为,辖区面积扩大一方面使得管 组织”或“官僚机构”。古典理论的主要学者们如马 理机构、管理层级增加,管理效率下降。但另一方 克斯・韦伯(1924)对官僚制组织普遍持肯定的看 面,辖区面积扩大也会减少的辖区数量,会减 法,认为公共部门的专业官僚们是一支有特长、具 少管理者,居民的附属成本也会降低,整体上效率 备专业训练、高度合格的劳动力,在规则的约束和 并没有损失。 指导下工作会有较高的效率,公共事务会得到有效 的管理。 四、实证分析 但是,公共选择学派的代表人物Downs (一)计量模型 (1957)和Niskanen(1971)认为,官僚机构的官僚 根据以上的理论分析,我们通过建立反映政 们与一般经济人一样,追求个人效用的最大化。 府公共支出效率与辖区面积关系的计量回归模型 他们与居民和国会或议会之间,形成一种双边垄 进行实证研究。由于效率是一个介于0和l之间 断关系。官僚们是预算的需求方,国会或议会是 的数值,根据Tobin(1958)的研究,当效率得分作 预算的提供方。由于信息不对称,当出现逆向选 为回归模型的因变量时,面临着数据截取问题。 择或道德风险时,官僚们总是比居民和国会有更 这时,传统的多元回归方法(OLS)将会产生有偏 充分的信息。因此,国会对官僚机构的监督是困 估计,因而通常采用受限因变量Tobit模型来进行 难的。同时,公共部门效率的改进与官僚们的薪 估计。对于面板数据而言,固定效应Tobit模型是 金无关,这使得官僚们没有追求更高效率的货币 有偏的,通常不能得到一致的估计值。因此本文 激励。这种官僚制度使得官僚们对公共部门的效 采用随机效应Tobit模型进行计量分析,回归模型 率改善并不关心,他们只关注本身的效用最大 如(1)式所示: 化。城市行政辖区面积的扩大会使官僚们在管理 Te --C+Ol1A re -} X + (1) 上形成空间垄断,有利于追求官僚机构规模或者 其中,Te 、A 分别表示 城市在t时期 公共支出预算规模最大化,从而导致公品或 的公共支出效率、城市行政辖区面积以及其他控 服务的供给无效率。 制变量向量, 为随机误差项。同时,为了检验是 (四)现代组织管理学中的成本理论 否存在最优行政辖区规模,我们在回归模型中引 现代公共管理学认为,在辖区内履行职 入了城市行政辖区面积的平方项Area ,如(2)式 能,为城市居民提供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过程,也 所示: 就是管理社会的过程。管理社会的一切 Teit ̄-c-t-ol1Area ̄+ot2Are0;+ X + (2) 支出即为成本,包括管理成本及附属成本。管 若系数 <O, >0,则城市行政辖区面积与城市 理成本包括支付给被任命的及职员的报酬以 公共支出效率呈“ ”型关系,若 >0, <O,则城市 及为支持这些的建筑物、设施等累计杂项费 行政辖区面积与城市公共支出效率呈“倒 ”型关 用。附属成本包括让居民掌握有关的政治问题、官 系。由计量模型可知,公共支出效率 对辖区面积 员状况的成本、通过发言或投票来表达意见的时 间成本等。管理成本的大小在空间上受所管 Arec ̄的一阶偏导为: L= +2 2*Are%=0时,存 Oil 辖的行政区域面积大小的影响。如果管辖的 行政区域面积过小,就会出现管理资源剩余、形成 在一个“最优辖区面积”,即A reau=一 。 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1期43 理论前沿 (二)变量说明及数据来源 表1投入产出指标评价体系 类别 指标 子指标 1.城市公共支出效率( ) 城市公共支出效率是以预算内财政支出作为 教育 高等学校师生比、中学师生 比、小学师生比 投入变量 构建一个城市产出综合指标q 作为 医疗卫生 文化 通信 产出变量,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方法得出。 拥有的医疗病床数、医生数 百人公共图书馆藏书量 固定电话年末用户数、移动 电话年末用户数 供水总量、全年用电量、煤 数据包络分析方法,是由Charnes和Cooper等 人提出的一种相对效率评价方法。它以生产系统中 的实际决策单元(DMU)为基础,通过线性规划技术 建立起系统的效率前沿面,并通过计算决策单位 (DMU)相对于前沿面最佳投入——产出的相对距 离来确定其效率水平。根据规模报酬是否可变的不 同假设,DEA方法主要有可变规模报酬(VRS)和固 定规模报酬(CRS)两种模型。 产出指标q 水电煤气 气(人工、天然气)供气总 量、液化石油气供气总量 环保 固体废物综合利用率、污水集 中处理率、垃圾无害化处理率 在产出方面,口 由教育、医疗卫生、文化、通信、 水电煤气、环保、绿化、城市交通和公共管理等九类 指标简单加权平均而得,而每类产出指标则由各自 正规化后的子指标简单平均而得。上述所有的子指 绿化 拥有的绿地面积 城市交通 人均城市道路面积、每万人 拥有公共汽车数 公共管理 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的从 标都要消除不同单位的影响,即除以各自的平均 值,这样正规化后的子指标的均值就为1。指标及子 业人员数 投入指标溉 预算内公共支出 预算内公共支出 指标选取具体详见表1。 2.城市行政辖区面积(A rea) 城市行政辖区面积是指在城市行政市辖区规 划内的所有土地面积,不包括所辖县(市)的土地 面积。 变量 表2相关变量的数据特征 均值 标准差 最大值 最小值 l 1 单位 (VRS) 0.8770 0.1184 Te(CR5) 0.6336 O.202O 0.599 0.234 3.其他控制变量( ) Aera 430.2045 301.9598 1232.O0o 50.ooOO 平方公里 Pop Wea Dec 在回归模型中还包括以下控制变量:人口 (Pop),用城市年末总人口数来表示;城市富裕 程度(Wea),用城市人均GDP来表示;财政分权 (Dee),用本地区的人均预算内支出与本地区的 人均预算内支出和人均预算内支出之和之比 来表示。 l l3.6582 81.2484 307.7000 30.7600 3.8l18 0.8272 万人 万元 1.6200 9.9551 0.0439 0.9261 1.6437 0.7237 (三)实证结果分析 我们将模型(1)、(2)进行回归,结果见表3。 各个相关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2。从表2 可以看出,各城市的辖区面积、人口、富裕程度、财 政分权程度等变量都存在着较大的差异。相关数据 来源于2005年一20l2年各期的《中国城市统计 年鉴》①。 ①河北省1 1个地级城市包括石家庄、唐山、秦皇岛、邯郸、邢台、保 定、张家口、承德、沧州、廊坊、衡水。 由表3可以看出,在效率模型(1)和效率模型 (1)中,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响为负, 但是都不显著。但是,当模型中加入了辖区面积 的平方项即模型(2)后,辖区面积的系数就变为 正,辖区面积的平方项系数仍为负,且前者通过了 10%的显著性检验,后者通过了l%的显著性检验, 表明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响并不是简单 44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1期 理论前沿 表3城市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影响 的估计结果 VRS效率 CRS效率 积都大于这个最优面积,分别为1232、771、513平 方公里;而邯郸市大致与最优面积相当,为434平 方公里;其他城市都低于最优面积,最小的城市为 邢台市,仅为135平方公里。可见,城市辖区面积还 有优化的空间。 基于以上研究,本文建议在我国积极推进城镇 模型(1) 模型(2) 模型(1) 模型(2) 2.7257” C 2.7304¨ 4.6768 4.6805 ’ (7.78) -(7.75) (14.47) (15.45) 4.0E+O4 化发展的战略背景下,在目前我国城市公共品和公 2I3E—o4 1.O9E一04 一O.9E—O4 Aera 共服务还普遍短缺的情况下,城市在制定行政 区域规划、调整辖区面积时,应该将地理条件、经济 联系、民族分布、人口、历史传统、文化背景、管理体 (一1.21) —(1.84) (一1.06) (1.75) -4.68E一07” 1.15E-07一 Aera2 (4.26) (一2.30) 制等影响因素与城市公共支出效率的提升结合起 来综合考虑,满足城市居民对公共品的需求,缩小 城市间公共品和公共服务供给差距,践行科学发展 观,构建和谐社会。 参考文献: 【1]Bish,R.L.and Ostrom,V.Understanding urban government: 9.77E—O6抖 1.14E一05” 1.7E一05” 2-3E一05” Pop (2.63) 0.0045 (一2.78) 0.004 (3.85) 0.0O99 (4.67) 0.0091 Wea (040) .-(0.39) (0.99) (0.94) 2.0121" -2.0214" -4.2360 ” -4.25 14 Dec (-4.60) p 0.2559 (_4.59) (一l0.91) (一11.33) 0.2672 0.3089 0.3395 Washington,DC.[Z]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 for Public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1972. 似然比检验 7.95 8.6O 7.58 8.96 [2]Chicoine,D.L.and Walzer,N.Governmental structure and Local public Finance[M】.State Universityof New York 对数似然值 71.5779 73.6583 77.0506 79.8323 Press,1985. 注:括号内为Z统计值, 、 、” 分别表示在10%、5%、1% 上显著。 [3]Baumel,P.C.and Sehoruhorst,E.Local roads and bridges: Current and future problems and alternatives.【R】.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Record,898:374-378. 的线性关系,而是一种非线性关系,即“倒U”型关 系。辖区面积的扩大先是有利于公共支出效率的提 高,达到一定程度就会降低公共支出效率。进 一[4]Mercier,C.R.Low—volum roads:Closure and aItemative uses[R].Transportation Research Record,898:110—115. 【5 j Fo w.F.Reviewing ecnomics of size in education[J].Jourual 步研究发现,基于效率下,效率最高时的辖区 面积为473.04平方公里,而基于效率下,效率最 高时的辖区面积为460.79平方公里。 ofEducation Finance,1981(6):273—296. [6]郑华东.中国城市+Jg ̄U用的规模效应研究【D】.首都经 济贸易大学,2006. 五、结论及建议 本文分析了城市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 率的影响,并且基于河北省11个地级城市2004 年一2011年的数据,通过构建一个面板Tobit模 型,实证分析了城市辖区面积对公共支出效率的影 响,并且得出了公共支出效率最优时的城市辖区面 [7]李志坚.中国电视公共服务的传输体系研究【D】.上海交 通大学.2009. [8]伍伟.中国城市公共消防设施投资效益评价研究[D1.武 汉理工大学,201 1. [9] 张黎.基于城乡生活垃圾统筹处理的转运模式优化研究 【D].华中科技大学,2011. [1O]马克斯・韦伯:社会和经济组织的理论【M】.康乐等译,南 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积。研究结果表明,河北省11个地级的最优辖区面 积在465平方公里左右。2011年河北省l1个地级 城市当中,唐山、承德、秦皇岛等3个城市的辖区面 【责任编辑成丹】 地方财政研究/2015.1/第1期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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