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陈泳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提要 对当代苏州的空间演化进行分 析．梳理其历史脉络，探讨其规划和建 设模式，探寻其演化机制，剖析其中的 规律性和真实性 关键词 城市形态 当代苏州 演化 机制 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４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０—３３６３（２００６）０３—００３６—０９ 作者简介 陈 泳，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 授．博士 ｃｈｙｏｎｇ２００２＠ｙａｈｏｏ．ｃｏｍ、ＣＦＩ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陈泳 Ｓｔｕｄｙ ｏｎ Ｕｒｂａｎ Ｍｏｒｐ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Ｓｕｚｈｏｕ ＣＨＥＮ Ｙｏｎｇ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ｍｅｔｈｏｄ ｏｆ ｕｒｂａｎ ｍｏｒｐｈｏｌｏｇｙ，ｔｈｅ ｐａｐｅｒ ｉｓ ｍａｉｎｌｙ ｏｎ ｔｈｅ ｃｉｔｙ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Ｓｕｚｈｏｕ．Ｔｈｒｏｕｇｈ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ｎｇ ｔｈｅ ｃｉｔｙ’Ｓ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 ｏｒｄｅｒ，ｔｈｉｓ ｃａｓｅ ｓｔｕｄｙ ｔｒｉｅｓ ｔｏ ａｎａｌｙｓｅ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ｕｒｂａｎ ｐｌａｎｎｉｎｇ ａｎｄ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Ｓｕｚｈｏｕ ｃｉｔｙ．Ｔｈｅｎ ｔｈｅ ｐａｐｅｒ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ｔｈｅ ｅｖｏｌｖｉｎｇ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ｏｆ ｔｈｅ ｃｉｔｙ ａｎｄ ａｎａｌｙｓｅｓ ｔｈｅ ｒｅｇｕｌａｒｉｔｙ ａｎｄ ｒｅａｌｉｔｙ ｏｆ ｔｈｅ ｕｒｂａｎ ｍｏｒｐ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 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Ｓｕｚｈｏｕ．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ｕｒｂａｎ ｍｏｒｐｈｏｌｏｇｙ，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Ｓｕｚｈｏｕ，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１ 革开放后，苏州的城市建设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城市形态发生一系列 犬 巨大的变化，分别经历了单中心城市、“古城新区”的“双星”模式、“东 同西区，古城居中”的“一体两翼”以及目前“五区组团”的新格局．建成区面积 由１９７０年代末的２６，６ｋｍ 倍增至２００４年底的１７７，１７ ｋｍ ，并且．建设模式和动力 机制也呈现ｍ新的特点。笔者试图通过对这一地区演变过程的整理和考察．剖析当 代苏州城市空间的形成及形态特征。探寻城市形态演化的内在机制，这无疑会加强 和整合新时期苏州城市规划建设的理论基础［ＩＩ。 １ 阶段分析 １，１调整阶段（１９７９～１９８５年） １９８２年，苏州召开后第一次城市建设工作会议，明确了“保护古城，建设 新区”的指导思想，并将经济建设同历史文化名城和风景旅游城市的性质相结合。 为缓解几十年来积累的众多城市问题，从“五五”后期就开始调整固定资产的投资 结构，归还对人民生活的“欠帐”，城市的空间形态也相应发生了变化。 １．１．１新村小区的兴建。１９７０年代末人口激增，为缓解住房矛盾，一批规模较大、 居住功能较完善的住宅小区在城周的西侧和南侧建设．共建成ｌ６个５ ２０万ｍ 规模 的住宅新村 １．１－２北大门的改造。平门及其城河地段是苏州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和客运轮船码 头的汇合点，是内外水陆交通的咽喉。ｌ９７９年结合沪宁复线的改造．１９８２年苏州新 火车站的建成启用，北大门的“三桥一路”也竣工通车，改善了整体环境．使北大 门起到良好的“窗口”作用。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１．１．３饮食服务设施的ｌＩＩＪ茧起。旅社、招待所、饭店、饮食』 如 雨后春笋般兴起１２ １同时，新建一批中高档宾馆饭店，原有的 涉外大宾馆也大规模地扩建和改建 此外，餐饮业重新获得发 展．主要分布在观前、行路、南门闹市区及匝要风景名胜附 近． ．１．１．４ 林名胜的修复。 “史革”前开放的，除慕同外部整修 恢复．同时又重点抢修、恢复ｒ一批 典同林和名胜古迹，规 模较大的有１３处．如寒山寺、虎丘斜塔、北寺塔等 同古迹， 并新建厂万景山庄和东 ． ．１．１．５古城环境的治理 、完成限期治理的４７个项目，使严重 的“ 废”污染有所控制 ．．重新挖通，恢复ｒ“＿二横ｔ“一 环”的古城水系 另外，古城外同的城北公路、东环路和饧枝 塘路贯通．使过境车辆小冉进入市区 ｌ ９８４年道前街和姑胥侨 改建．缓解ｒ新老城区之间的交通 力，歼启ｒ大规模拆迁民 居和拓宽道路的先河 １．１．６ 商业街市的复苏。集体、个体商业获得新生．以观前 街、石路为代表的老商业街区重获，卜机，ｌ９８２年观前街被辟为 全同第一条步行街。南门地 随着农贸市场、综合贸易市场的 兴起．至１９８５年全市集贸市场已发展至４８个 １－２探索阶段（１９８６～ａ９９ｏ年） ｌ９８６年同务院在批复苏州总体规划后．苏州还 门成立苏 州【日城建设办公室．加强占城建设的统一管理 、次年，将古城 区划分为５４个街坊．组织编制＿ｒ各街坊改造的控制性详细规 划，并对民居更新开始实践探索 苏州的卒问形态在“Ｌ五” 期间…现ｒ新的、局部的变化 １－２、１ 卉宅更新的试点。ｌ９８８年埘典型的江南民居——十梓 街５０号进行更新试点。西部一落采川加同大修、内部设施更 新、分隔空问等改造措施，保护了原有建筑，外观基本保持不 变，东部一落全部拆除．按｝ｌ 南民居风格重新翻建成院落式的 三层楼房，增加了建筑面积，提高厂环境质量．也基本保持厂 传统特色 １－２－２文保单位的整修。先后修复和建成寒山寺史迹陈列馆、 藏经楼、铁岭关，开始了埘 镇的改造；修复盘门城楼、闸 楼、伍相寺、瑞光塔和３００ ｍ古城墙： “退田还湖”建没石湖 风景区，修复范成大祠堂、石湖书犀等 外．还埘双塔及罗 汉院遗址的西部塔院、苏州府学的碑廊、虎丘塔和拙政同的住 宅部分等进行整修。 １－２．３博物馆群的新辟。为ｒ纪念苏州建城２５００年．弘扬苏 州文化开辟了如苏州碑刻博物馆、中国苏绣艺术博物馆、苏州 民俗博物馆、戏曲博物馆以及同宝钱币博物馆等 １－２．４人民路的改观。南北向主轴人民路逐渐成为商业性十 道，在“全面保护古城风貌”的呼声下，两旁低矮的民居被一 批探索地方风格的公共建筑所取代，但在１９８０年代末ｊｔ｛现』， 些不协调的大体量建筑，采用玻璃幕墙成为当时的时尚． ．２００６年第３期总第１６３期 １＿２．５河东新区的建设。苏州新区的运河以东ｌ１－３７ ｋｍ 基本 建成ｒ大规模的住宅区。建筑面积共计２００万ｍ ，居住人口 ｌ０多万 虽有部分小区配套设施，但新的行政和商业中心尚未 形成另外，ｒ厂迁至新区的速度缓慢，新的丁业区也未形成 从而导敛ｒ大量的钟摆式交通。 １．３更新阶段（１９９１～２０００年） 苏州绎济的持续高速增长使旧城【父面临着经济结构的调整 及迅速发展第三产业的需要。同时．房地产的空前活跃进一步 推动旧城改造，南单一的“旧房改造”转向“旧区再开发”， 以实现改造旧区和城市现代化的多重目的。古城内展开了南点 到线， 线及面的更新实践 ，这种探索是谨慎的、积极的， 也是局部的．．此时期．经济技术开发区建设全面推进 ．旧城 基础设施更新开始展开，在多层面社会过程的影响下。求稳 趋小与求快迫大、有计划与意外因素、制约与突破始终处于一 个此消彼长的并存阶段，城市建设南此“进入了大开放、大发 展、大建设、大提高的时期”１４１，整个空间形态正在激烈地发生 着变革 １。３、１ 东同两区的初步形成。苏州新区１９９０年底在运河以西 启动，至２０００年六纵六横的干道架网基本形成．基础设施初 具规模，而Ｔ业同区自１９９４年启动后，至２０００年首期开发基 本完成，以古城居中、东同西区、沿东西轴线发展的带状城市 模式正在形成 １．３、２ 商业建筑的集聚生长。在约０、６ｋｍ 的观前地区和 ０、ｌ８ｋｍ 的石路地区内，集中了市区８０％的大中型零售商场。 它改变Ｊ 单一经营的传统模式，融购物、娱乐、休闲、餐饮等 功能于一体，具有规模大、消费水平高和功能全等特征。古城 内的观前地Ⅸ 受建筑高度控制，建筑物水平扩张．形成块状 体型；而古城外石路地区的建筑物则旱垂直生长１５１，这种商业 建筑集聚生长的热潮还波及南门、相门、火车站等地区 １．３．３道桥建设的快速发展。 “九五”期间相继新建、拓建和 改建ｒ ２０４罔道、３１２国道、３１８国道、２０５省道、苏沪机场路 和苏南路网等一大批等级公路以及沪宁高速公路等。市区内， 建国以来最人的道路建设丁程——千将路建成。古城内，旅游 内环路基本形成，城南地区道路迅速发展．并增添ｉ个通往城 外的ｍ口；占城外，由东环、南环、桐泾和北环组成的外环路 已贯通，另外还改造和新建厂一批主要道路．它们大多与古城 的 口处相连 、 １．３．４住宅新村的外围扩张。ｌ９９３年后，市区每年的新住宅 竣ｒ面积持续以上百万ｍ 的幅度增长。 “八五”期间，共新 建ｒ ２７个５万ｍ 以上的住宅小区。除古城内的桐芳巷小区和 填实古城东南角的南同小区外，大量的小区建设仍在古城外围 进行，计西部总规划面积ｌ】５ｈｍ ，南部总规划面积１０８ ｈｍ：： 东部总规划面积１３４．３ ｈｍ ：北部总规划面积Ｉ７３．６ ｈｍ２ １．３．５街坊解危安居工程的实施。在“点、线、面”探索的基 ３７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陈泳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础上．１９９５年启动了对古城区成“片”的改造。第一批试点的 １Ｏ号、１６号、３７号三个街坊按照“重点保护、合理保留、普 遍改善、局部改造”的更新原则进行了改造，街坊内的基础设 施得到改善，提高了居住质量１６１，随后，第二批７个街坊于 １９９７年也开始大规模实施改造，至１９９９年基本结束。 １．４重构阶段（２００１年至今） ２００１年苏州行政区划进行重大调整，将吴县市并人苏州市 区．市区面积由３９２．３ ｋｍ 陡增至１６４９．７２ ｋｍ 。同时，开发区 的超常规发展使市区的经济规模和运行质量都有了质的飞跃。 南园区、新区、吴中、相城和老城区构成的“五区组团”因此 获得平行发展 迎来了苏州历史上的建设高潮。另一方面， “保护古城”的意识空前高涨，一系列旨在加大古城保护力度 的地方法规和规划措施相继出台。 ，特别是２００４年第２８ 届世界遗产大会在苏州的召开更是将保护丁作推向高潮。在城 市化建设和历史保护的双重背景下．苏州展开了大规模的环境 整治工程和基础设施建设．确定和启动了“双十大Ｔ程” ， 苏州的城市形态从外到内都发生着新的变革。 １．４．１ 五区组团的建构。新区在２００２年启动“二次创业”计 划，北扩西进，重点开发西部地区。吴中区以太湖旅游度假区 为龙头，大力建设城南Ｔ业带。相城区则加强与古城区相连的 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形成“六纵六横两联”的路网结构。而老 城区以发展商贸、旅游、文化、物流和房产等为主，２００４年又 启动了平江、沧浪、金阊ｉ个新城区的建设。由此，新老城区 组团构成多个增长极核，形成全境开发，共同促成了城市的跨 越式发展，建成区面积从２０００年的８６．５ ｋｍ 增长到２００４年 １７７，１７ ｋｍ 。 １．４．２道路建设的全面展开。 “十五”期间，相继建成苏嘉杭 高速公路、沿江高速公路苏州段、绕城高速公路西南段和西北 段、苏沪高速公路和苏昆太高速公路，实现沪宁高速公路苏州 段扩建ｌＴ程的八车道贯通 。对外交通条件明显改善，特别是 古城区与各个新区以及中心市区与五市（县）间的交通联系得 到增强。另外，古城外围的东环、南环、西环和友新高架快速 干道建成通车，减缓了古城的交通压力。 １．４．３房地产的快速推进。住房分配货币化的实施使房地产市 场得到实质性的启动，市区的住宅建设呈现古城区内的向心集 中和外围地区的离心扩散趋势。古城内原有的工厂企业和老街 坊被新的住宅小区所替代，而城外由于生活设施和交通条件的 不断改善以及优良的生态环境，促成了大规模的居住区开发。 １．４．４新商业空间的形成。古城内，观前地区通过整治更新成 为了具有地方特色的融商业、文化、宗教于一体的购物、餐 饮、体闲和旅游中心。而在古城外，商业的发展呈现业态新、 规模大和经营特色明显的新形势。一批货仓式大卖场先后于 ２００１年左右落户开张，另外，连锁经营也南少到多、从小到 大，逐步发展壮大，并大批进入神区，方便居民购物，成为苏 州现代流通业的发展主流和最具活力的商业业态。 １．４．５古城风貌的保护整治。为迎接２８届世遗会的召开，对 护城河两侧纵深１００～１５０ｍ范围内的滨水区进行集文物保护、 交通、防洪、绿化景观和旅游等功能于一体的更新建设，最终 形成了环绕古城的“绿色项链”，古胥门和阊门城墙也得到修 复。另外，古城的六个出入口和主要街景进行了环境整治。人 民路上改造出市区第一条公交专用车道，之后的“三纵四横四 段”道路改造，同样将改善交通状况和市政设施与保护修复传 统风貌相结合．增添了苏州历史文化名城和园林城市的氛围。 １．４．６古宅民居的保护性修复。在大规模的街坊改造之后，重 新对传统民居进行研究，强调民居以改善为主，立足恢复原有 街坊的风貌和格局以及街道邻里的地方风情。一方面，以老街 巷为重点对沿线的危旧房进行改善试点；另一方面，以历史街 区为重点对成片的民居及其环境进行整治，２００２年启动了山塘 历史街区的保护性修复，２００３年开始实施平江路风貌保护与环 境整治丁程。目前．拙政同历史街区保护性修复工程也正在推 进中 ２ 苏州市城市总体规划（１９９６－２０１０年） 随着经济的转轨．特别是长三角地区以及整个长江流 域开发开放战略的提出，使苏州在区域范围内面ｌ临着大规模的 变革。为此，从１９９４年起开始了总体规划的修编工作。２０００ 年，批复同意新的《苏州市城市总体规划（１９９６—２０１０ 年）》。 规划首先从市域内协同发展的角度出发，扩大了原总体规 划的控制范围，提｝｝ｊ了市域规划区、城市规划区和规划建设区 三个层次的规划范围。对于苏州城市性质，明确“是国家历史 文化名城和重要的风景旅游城市，是长三角重要的中心城市之 城市总体布局上采用“分散组团式”的形式（图１），将 市区划分为五个组团（即古城、苏州新区、＿Ｔ业园区、吴县市 区、浒墅关新区五个规划分区），组团间以绿化地带、河流、 干道以及开敞空间相隔离，既相对、集中发展．又相互间 以干道相串联，形成古城居中、东园西区、一体两翼、南景 （风景区）北廊（交通走廊）、四角山水、多中心、开敞的城市 形态。 “分散组团式”的总体布局既体现较强的生态意识，改善 了城市的交通组织，且各组团问可以平行发展而具有用地的高 度灵活性，从而适应整个城市的快速增长，也利于现代大城市 由单一中心封闭式向多中心开敞式的转变。然而，除浒墅关分 区外，这 中心均在城市东西或南北轴线上，两条轴线的交汇 点即是古城的观前商业中心。苏州要实现真正的组团式结构． 应优先发展重点区域，促成各组团形态的非均衡增长．否则． 就容易使整个城市的核心重新回落古城，更加提高其区位优 势。对苏州的古城保护产生新的影响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２ｏ０６年第３期总第ｌ６３期．．１ 堕堂 一城市公建商业Ｉ｛ｌ心 一仓储ＪＨ地 Ｉｆ一类居住川地 二类居住片】地 Ｉｆ一·类Ｔ业用地 一二类ｒ业Ｊ｝ｊ地 ＿＿教育科研川地 一寅馆川地 一体有川地 一吲林名胜占迹 一公共绿地 一绿地 ！对外交通用地 Ｉ水厂、增压站 高速公路 道路广场 互通、直通立交 萤长途汽车、轮船站 ＿热电厂、变电站 一煤气厂、储罐站 一垃圾处理场、污水厂 一轻轨公交保修场站 Ｉ行政中心 一医疗机构 雾河湖水面 图１ 苏州市城市总体规划图（１９９６～２０１０年） 厢 原规划的新Ｔ业区没有形成，除部分污染重、治理难度大 ３ 演化轨迹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的演化（ ２）可分为前期和近期两个 的Ｔ厂通过行政命令被迫迁并外，大多数老Ｔ厂仍在古城内。 新的企业（以电子、仪表、轻化丁等技术密集型为主）大多是 在原有ｌ ｉ业集中区基础上的填平补齐和沿对外交通线布点，如 城北公路、苏福公路、人民南路、东环路等．并且沿公路发展 阶段，划分以１９９０年代后实施以上悔浦东为龙头加快长＝ 角 及沿江地区开发开放的重大发展战略为标志。 的速度和数量均超过了沿河的发展。居住与就业的空间分离以 及新区道路与古城街道的宽度差距导致了古城西部出入口及局 ３．１ 前期的当代苏州——蔓延和再生 改革开放后．投资结构由以前重视生产性投资转变为向城 市基础设施和生活设施倾斜 原本衰败和失衡的古城重获 机．容量超负荷的问题部分缓解．此时城市形态 现了 新的 部路段的交通紧张。因此． “东城西市”的双元结构没有形 成．在形态上仍是块状集聚生长的模式：③古城内的城市空间 趋于开放。商业服务网点大幅度增加、恢复和新建给原本败落 的卉城注入了新的活力；旅游业成为古城的新兴产业．带动了 旅游服务设施的建设．古城的窗口“北大门”获得改造．一批 变化：①一批居住小区紧贴着建成区的外围形成．先依附 城 结成块状，后连成环状，再向城郊蔓延，呈现｝｝Ｉ罔层扩展的趋 同林名胜得到修复和开放，还增设了许多专题性地方博物馆， 宾馆、招待所和餐馆逐渐增多，主要布置于干道两侧和园林名 胜附近；④古城南北两端的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的发展使人民 路的主干道地位更加凸显．在不断的拓宽改造中．逐步发展成 势，半径大致在３￣４ ｋｍ以内。确定西部新区后，罔层的速度 有所放慢．新的建设向西扩展，多个规模大、性质单一的居住 小区（总建筑面积一般在ｌ０—２０万ｍ。）逐渐将东至护城河、西 至大运河、北至金门路、南至劳动路的地区填实：②在居住区 外拓的同时． 厂和商业以及其它生活配套设施的郊迁滞后或 不上规模。没有真正起到吸引市区人口的“反磁力中心”作 商业性干道。而古城内的其他道路改造在“保护”的呼声下则 举步维艰：新区道路和城外环路的建设则受资金的．处于 缓慢增长的阶段。 ３９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陈泳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 为了适应外向型经济的发展，以吸引资金和技 术为目标的开发区在老城区边缘地带成片形成。河 西新区跨过京杭运河向西开始了新的扩展。之后， Ｔ业园区选择在古城东部金鸡湖畔建设。而在南 部，当时的吴县新市区逐渐膨胀，已与古城蔓延成 体。开发区的建设．不仅为城市发展开辟新的空 间，安置容纳了新增和外来的经济活动，同时吸纳 从古城中疏解Ｈ｛来的产业１８１，而且作为新的生长点 作用于原有的城市形态．推动着整个市域的更新建 设表现在［９１：（！）联系新区、古城及Ｔ业园区三个经济 区位的东西向主动脉干将路建成，使新的城市管网 由中心地带向南北两侧辐射，缓解了中心区域基础 设施的供需矛盾，并为古城大范围的基础设施更新 提供了前提条件，但它也将整个古城在形态上划成 了南北两半，形成了十字型的干道系统，之后又演 变成三纵二三横加一环的网状结构：②城市中心区成 为开发热点，观前和石路地区的大型综合商业设施 集聚生长，引起市中心的立体化，极大地改变了城 市景观；③沿路开发的力度加大，南起初仅限于沿 街一层皮的更新，发展至后来的干道两侧涉及地块 的进深可达ｌＯＯｍ以上．大多安置大型商务办公 楼、星级宾馆、娱乐中心和高级公寓楼等，其成片 布局与原有街坊的细密肌理形成对比。此外，居民 外迁速度加快，大规模不同档次的住宅小区在城郊 兴建，一批超市和连锁店捕布其中，部分专业化的 平价商城也在古城近郊形成。而古城内在“点、 线、面”探索的基础上，开始了成“片”的街坊改 一１９８２ 一１９９６ 造，提高了整体的基础设施水平，改善了居住环 境。 豳—２００４ １９９９ 进入２ｌ世纪后，Ｔ业化与城市化进程加快． “东同西区”的经济高位运行引发城市化的功能开 发，再加上行政区划的调整使发展空间及规模空前 放大，由最初的示范性Ｔ业区发展到Ｔ业加居住区 模式，冉演变成为具有综合功能的新城区。它与新 图２ １９８２～２００３年苏州市建设用地扩展图 区遥相呼应，在空间上平行展开，成为城市空间变 化最活跃、发展速度最快的地区。但这也带来土地 和劳动力价格的上升，为降低商务成本．园区和新 从城市的性质来看，自ｌ９８３年实行市带县后，苏州 承担起地区中心城市的职能，以商业、旅游业为代表的第 产 业发，￣ＪＪＨ快，逐步取代Ｔ业对城市形态的主导作用。 区及其他地区目前正致力于新一轮的基础设施建设．向更远的 郊区拓展延伸，整个城市建成区边缘由此呈现蛙跳式的零星扩 展形态。值得注意的是，在开发区外部形态飞速扩散的同时． 原规划的商业中心区一直未能成型。而一批货仓式大卖场和专 ３．２近期的当代苏州——扩散和重构 业市场却发展迅速，这深刻地影响着传统的城市零售业空间布 １９９０年代初，作ｍ长三角地区以及整个长江流域开发 开放的战略决策，给苏州发展带来了重大影响．城市空间结构 局体系。新城区的开发为老城区的结构调整和优化赢得回旋余 地。古城内以商贸、旅游、文化为中心的职能得到重塑．由前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期规模化的更新改造转向了具有深层次保护意义的功能性开 发 一批园林名胜及其周边环境得到全面修整，其巾的精华成 为ｌ『世界文化遗产 从城市的性质来看，开发区的崛起使苏卅ｌ成为现代制造业 和外向型经济的重要摹地．是仅次于上海的第二大制造业 城市．被公认为“制造 的天堂”，这带动整个市域的发展， 成为长 角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之 总之．改革开放后苏州的空间形态南封闭和单调走向开放 和多元．以开发区为载体的产、ｌ 宅问拓展和人居环境改善所带 来的的区域性扩张和重构是城市形态演变的主要特征。但 “五区组团”的重构中．城市外【书Ｊ低密度扩散，次中心尚待孕 育 亚十字型城市形态的离心作用受到抑制 并未演化成多中 心的城市公共空间结构。ｌ大Ｉ此， “共，卜和整合”应是苏州未来 空间形态演化的理想阶段。 “共生”是各城市组团根据本身的 资源状况和产业基础条件及发展前景相对独 地生长．加强多 样化发展，并用绿带相隔离，建构一个“功能相对完整， 活 相对，窄问相对分离”的组团式紧凑城市。而“整合”则 是在区域范同内注重社会、人艾、环境要素在城市卒问塑造、 自然 问保护和交通设施建设等方面的综合影响及其平衡发 展。在各城市组踟之间强调在规模、功能和区位上的多样性及 相互之间的联系和协作，特别足新老城 之问在功能、审问和 基础设施等方面的协涮发展。而在卉城内既要对卉城进行功能 上的整合，强调文化功能的培育；义要对河、桥、路、绿化以 及建筑进行空间上的整合，使它们和谐地融为一体；同时还要 对名胜古迹、优秀近现代建筑以及当代建筑进行时问上的整 合，理解建筑文化的发展脉络，用时代精品来延续未来。 ４ 结构互动 从形态演化的角度考察苏州的发展，并不意味着城市空间 的研究可以忽略政治、经济和社会等深层结构方面的意义。相 反，在对某些具体现象的阐释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上述 个方 面。事实上，它们其中的任一方面部可以作为研究城市发展的 特定视角，但又都不能脱离其它方面的考察 ４．１政治结构 ４．１．１ 从发展战略来看， １９９０年代后开放重心的战略转移给苏 州带来契机。之后，中同和新加坡两围合作开发的苏卅 业同区更是直接地促进了城市空间结构的变革。从投资或规划 的区域性基础设施来看，沪宁和苏嘉杭高速公路的开通和对原 有同道、省道以及包括长江和运河在内的主要航道的拓宽和改 造Ｔ作以及正在建设中的新项目（如沪宁高速铁路、沿江高速 公路、长江沿岸的港口群和码头等），正拓展和改变着苏州城 市及地区的外部形态。从其处理的某些社会问题来看１９９８年 ２００６年第３期总第１６３期 通过房地产业的发展来扩大内需，引发了市区轰轰烈烈的造城 运动 ２００３年后开始的宏观有效抑制丁新的建设项目和房 地产的开发．２００４年苏州基本没有新批用地．部分新增项目无 法立项，新开 项目投资也较上年下降了四成 １，这无疑会对 卉城的宅间彤态演化产生新的影响。从其宏观和制度来 看，土地有偿使用制度的建立、分税制的改革以及住房货币分 配制度和户籍管理制度的改革等等都从各方面深刻地改变着原 有的城市空间运作机制。但上述制度的实施对卉城空间形态的 影响并１乍伞是良性的．因此制度的推进必然是＿一种谨慎和艰难 的摸索过程 ４．１＿２地方 改革开放后特别是ｌ９９３年成为“较大的市”后，苏州拥 有了制定地方性法规规章的权力，而财政的改革使地方政 府成为具有利益目标的经济组织。南此，地方既有权 力又有财力来主导城市建设。南具体投资导向来看． “五五” 至“Ｌ五”期问基本上向基础设施和生活设施倾斜．向开发建 设城两新区倾斜。ｌ９９０年代后在南原来的投资主体向对市 场的主体的转变过程中，还需承担建立和完善市场基础制 度的责任 为了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地方利用市场机制 广开财源，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并且，地方也投入财力到 具体的开发项目（如干将路建设）中．既获取房地产开发的利 润，也履行对城市公共利益的责任，但这种行政计划与市场规 则的混合体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城市建设的无序性。值得注意的 是，各时期的重点建设项目大多与当任市领导的价值取向相关 联，为立足于任期内的目标实现，有的就追求经济增长和城市 形象改善的最大化（如街坊改造量大面广时间紧，造成 对古 城及居民十活的冲击）。此外，行政区划单元直接界定了地方 各级的经济利益主体地位，在现有的行政管理、财政税 收、干部考核等的影响下，谋求本行政单位利益的最大化 就成为十分自然的现象。２００４年启动了在老城区平江、金阊、 沧浪周边各门建设 个新城的项目 ，以平衡各分区的开发积 极性和利益，这无疑能在短时间内增加投资规模和经济总量． 但对城市的整体利益和长期利益却不一定能得到保证． ．从政治角度分析，和地方不同阶段的战略目 标和意识形态会通过指令、投资取向等多种方式直接作用 于城市 间的演化。一般来说，会从根本上和宏观政 策上引导城市的发展，而地方则主要通过城市规划、具体 投资方向和建设项目来影响城市的发展。随着市场经济的建 立，地方的自主权和经济实力扩大，对城市发展的控制力 也相应增强 如何理顺职能和市场行为的关系以及部 门横向之间的协调关系和前后任纵向之间的协调关系．是 决定卉城健康发展的关键所在 ４．２经济技术结构 ４．２．１ 产业结构 ４１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陈泳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完善，城市作为地区经济社会服务中 心的职能被加强．这一方面要求城市对传统Ｔ业进行技术改 造．积极引进现代制造业，另一方面要大力发展包括金融、贸 易、信息、服务等在内的第三产业。这期间，第一产业总量及 所占比重极小：第二产业稳步增长，近年来由于外向型经济的 发展．二产比重持续上升，其绝对量也呈明显上升趋势；第三 产业比重总体上处于稳定增长状态．但相对于近来制造业的飞 速增长却有所回落。而产业结构的调整必然反映在城市用地结 构和空间形态的调整上。高效益、高租金的第三产业向老城区 变。交通技术方面，苏州私家车呈几何级数的增长，由１９９０ 年代初的数百辆增至目前的３０余万辆，大大改变了城市的内 部结构和外部形态．一方面．道路和停车场在城市用地中比例 提高．改变了城市肌理和景观；另一方面与大规模道路设施建 设共同发挥作用．使城区向郊区拓展．出现了低密度扩散的趋 势。城市规划技术方面，生态城市为学术界所推崇，绿化用 地、休憩用地增多，环境污染治理也得以加强。同时，科技进 步还使家用电器Ｅｔ新月异，改变了市民的生活方式．从而影响 到城市公共服务设施的规模及功能布局．特别是目前信息技术 集中，而Ｔ厂、仓储、普通住宅等向城市外围转移，促进了城 市形态的水平扩张。１９９６年起，古城内现有的９６个Ｔ业企业 实施“三个１／３”计划．即１／３有发展前景的国有企业结合技 术改造搬人新区、同区；ｌ／３没有发展前途的企业全部关停： １／３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手Ｔ业企业进行重组改造。计划的实 施使以前Ｔ厂企业大多集中在老城区的旧格局得到改观 此 外，各种建设用地比例也发牛相应变化。公共和市政公用设施 用地、道路广场用地和绿地指标随着城市化的快速推进而翻倍 提高，特别是道路广场用地南２０００年的７．６％提升到２００４年 的２４．６３％…Ｉ，成为引导当前城市拓展和改变城市外部形态布 局的主导凶素 ４．２．２经济水平 １９７８～２００４年，市区的国民生产总值南的９＿３７亿元激增至 的１３２０亿元．而同定资产投资总量南０．８３亿元增加至６４３．２８ 亿元。大量的投入不仅推动了旧城更新．而且引发建成区面积 的倍增效应，特别是进入２０００年后，几 是用１年的时间就 建造了１个经过２５００年历史才形成的城区。这时期经济的高 速增长，带来了城市建设投资的增加，加速了城市以道路和市 政为骨架的建设用地形态的扩张，而用地的扩张又带动了开发 区的招商引资和房产开发，并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反过来又 促进经济的持续增长。当然，城市的扩张速度在每一轮的国家 宏观下有所抑制，从而呈现周期性的波动。另外．此时期 还进行城建投资的改革，特别是土地有偿使用的收益和房 地产的开发以及其他的融资手段，更为苏州的城市建设带来了 大量资金。市区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南ｌ９８６年的８０６０万 元增至１９９８年的２５．９亿元，２００２年又提高到８０亿元左右１１２１． 其中利用外资、国内贷款、经营性收入和企事业自筹成为了资 金的四个主要来源。当前，苏州市的投资主体是私营个体经济 与外资，且前者的投资总量已超过后者，投资大多集中在中心 城区和开发区内，这无疑会对苏州的空间形态演化产生新的影 响。 ４．２．３科学技术 生产技术方面，新的技术创新有效改变原有的生产体系和 产品结构而促进新的经济发展，作为开发引进和自主研究新技 术的基地——开发区成为投资与企业集聚速度最快的区域．引 发经济活动的空间重组和集聚，促成苏州城市形态的快速演 ４２ 的发展使人们不再局限于具体的位置或地域丁作，促进了空间 的兼容性和分散化。随着愈演愈烈的信息，城市的传统功 能必将发牛深刻的转型，这也会引起整个城市结构的重大变 迁 从经济技术角度分析，以“大力发展第三产业”为核心的 产、 结构转型和近期以开发区为载体的外向带动战略的实施． 进而对城市用地的结构调整成为苏州古城空间变迁的最重要因 素，苏州经济的高速发展和多元化的城市建设投资体系是推动 城市建构的直接动力，并左右着建构的速度和节奏。而日新月 异的技术变革为城市演化提供充分技术支撑的同时．也有效地 引导和推动它的进程。 ４．３社会文化结构 ４．３．１丰＿卜会组织结构 个私和股份经济单元的比例不断增长，激发着城市空间变 得更加多元和开放。而国有经济的经营决策权也逐步与所有权 分离，经营决策人可运用土地置换获取大量的地租差价来增强 企业资本经营能力，因此古城内的企业在ｌ９９０年代后的外迁 速度远远高于以前单纯依靠行政命令的外迁，这些且封闭 的“单位丰＿卜会”的迁出为古城空间结构的优化和重组提供了机 会。但是，原来趋于平等的社会形态在此期间发生转变． 之间差距的扩大引发了社会空问的极化，居住条件以收入水平 来进行划分，原来依据工作单位或传统街坊而聚居的生活空间 开始解体，新的富有阶层生活在风景优美和生活便利的高档住 区，而贫闲阶层则生活在环境恶劣的老街坊内和城墙附近简屋 棚户 ，形成了城市面貌的区域性差别。目前．街坊改造和房 地产开发在进一步加快阶层的分离，新的城市马赛克在城 市空间的重构中逐步形成 ４．３．２价值观念 丰十会价值观念在社会转型中发生变迁【１］】：①群体本位取向 向个体本位取向的转移。整体性思维是中国传统思维的主要特 点，而目前主动性和创造性得到倡导。建筑物成为各个利益集 团的标志，设计取向由围合空间转变为占领空间，由和谐性转 变为个体性，古城原本整体的外部空间被分割得支离破碎：② 单一取向向多元取向发展。社会价值观由群体本位向个体本位 转化的过程本身就决定价值取向的多元化。 “全面保护古城风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貌”的要求曾在社会上引起争议，在古城内建筑控制较严的情 况下，这些多元化的理念便通过门面装修、广告、室外小品等 方面展示 来。从多种途径改变着古城的风貌；③世俗性的价 值目标正在逐渐取代理想主义的价值日标 传统文化提倡通过 “修身养性”获得道德完美，而市场经济的金钱本色似 是信 仰的溶化剂 这反映在古城更新中就是经济利益至上，含金量 大的地段最先开发．而大量急待改善的民居则被冷落一旁，从 而造成同一地区中新旧建筑并存．使悬殊的社会问题显性 化 ４．３．３文化意识 外向型经济的发展使许多外来 业和管理组织在新区和同 区落户，它们在经济投资的同时也传播着门己的文化意识和生 活方式。苏卅Ｉ］ 业同 内宽敞的道路、成排的棕榈树、大片的 草坪和以红和白两色为基调的居住小区，散发…浓郁的南洋地 区风貌的卡活气息。苏卅Ｉ新区则存“ 城要古、新Ⅸ要新”的 主导思想下成为各种建筑流派进行淋漓表演的时尚舞台， “欧 陆 ”的公寓别墅、现代派的丁厂建筑以及折衷式的办公大楼 相互对峙，真实地反映了多元文化的碰撞和交汇。而古城内， 由于文化底蕴的深厚和规划控制的严格， “恢美风格”少有市 场，但外来义化的渗入还足打破ｒ占城以前的占朴和雅致，道 家的隐逸思想为开放性、竞争性和参 件的新型人格所取代， 封闭的庭院少ｒ，开放的公同和广场多ｒ同时，商业文化的 泛滥使部分建筑贴金包银、飞扬跋扈， “秀外而慧中”的吴义 化本质荡然无存。此外，在ｌＨ城更新的热潮中，同于部分城市 建设者不 解、不尊重历史，只注意 风貌外形的维持和文物 古迹的保护，而忽视文化内涵的挖掘和历史素材的再塑，多的 是形式上的模仿，少的足深层次的创新，造成了新时期的单 调，这是当前建设中比较遗憾的方面 从社会文化角度分析，社会经济组织的重构使城市空间结 构的重构成为可能，并引导它走ｊ 有序的轨道。市场经济的建 立，使社会阶层发生分化，｝ｌＪ现ｒ极化趋势，从而导致城市社 会空间结构的分异，城市 问的不均衡增长正是它的 性表 现。另外，经济的改革和外向经济的发展，对古城原有的 价值体系和文化意识进行冲击和重组．内存地、深刻地影响着 城市窄间形态的演化 总之，当代苏州城市形态的演化ｆＬ１始至终部融进了更大的 社会政＇冶经济的结构性变化中，直接在这个宏大的结构变迁中 生长和重组。ｌ９９０年代后政治结构的变革，不仅为城市形 态演化提供了宏观背景和保障，而且也是整个宏观结构体 系新一轮变迁的动力源。苏州的空问形态开始了多目标、多 素、多途径的转变。其中，开发区建设带动下的产业结构转型 对城市空间的整体功能性重组和快速规模性扩张是苏卅Ｉ跨越式 发展的最重要因素；经济的高速发展、多冗筹资渠道的开辟和 房地产的繁荣而带来的大规模密集型投资是推动城市变迁的卣 接动力，并左右着进程的速度和节奏；技术特别是交通和通讯 ２ｏｏ６＃－ｇ ３期总第ｌ６３期 ｉｉｆ｜ｌ『 喇譬列 技术的创新则为城市演化提供充分的支持。此阶段， 会文化 结构在开放环境中发生裂变，社会阶层的分化使社会空间极 化．导敛ｒ城市空间的不平衡增长。原有价值体系和文化意识 受到冲 ｈ，在不断适应全球文化的潮流中重组，内在地、深刻 地作用于城巾窄间的形态演化中。正是这些不同结构和不同层 面上的社会过程的相互作用成就着当代苏州城市形态的独特的 历史积累 全球经济一体化将使我同的城市成为国际网络上的节点， 外向型经济的迅速发展更将使苏州的演化机制变得错综复杂。 无疑．伴着全球化的进程，来自宏观层面上的社会过程不可避 免地会对不同地域空问施加更为显著的力量，并随着进程的加 快和深入，外力将越来越大。但它同时也会受到各个地域已经 存在的特定社会政治经济结构和正作用于这些地域的其他社会 过程的背景影响．于是会产生不同的城市现象．有时甚至是巨 大的差异． ．此，苏州需要处理好在开放环境中依存和发 展的关系，不能为了追求速度和数量而将城市变为跨同公司的 “生产装配Ｔ地” （苏州目前８ｏ％ｆｌ￣３外资企业属于加丁配套型 企业，而外商在中国设立的６００余家研发中心中，苏州仅有７ 家，这与巨大外资引进的数量很不相称） ０Ｉ，要避免仅局限于经 济技术结构的调整，而忽视其它结构的作用。事实上．评价城 市的发展潜力不能仅以自然资源、劳动力和资本等经济要素的 数量为依据，而关键看是否能把这 东西综合起来变为现实的 能力，ｉ 这种资源转换能力主要依靠人才和技术。从这个意义 上讲，义化技术创新已成为苏卅Ｉ协调发展的最重要源泉。在城 市大发展的同时，城市建设更应注重内涵品质，要积极倡导城 市文化建构，以促进 会文化素质的全面提高。这一方面要重 视地方文化的保存、培育和挖掘，寻找它合理和科学的内核。 加强地区的识别性：另一方面要吸收优秀的外来文化．加以消 化、融合和创新，用新的“人文荟萃”来持久地引导和推进城 市空间的优化，从而孕育出新时代的人间天堂 注释 ①据苏州市经委统计，１９９０年苏州市区所属的工业企业的产值．在 古城区以内的还有７（Ｊ％左右 ②１９９１年对山塘街４８０号、干将路１４４号和十全街２７５号等民居进 行点的改造、１９９３年对十全街和山塘街西段进行线的改造和１９９２ 年起对寒山寺景区和桐芳巷小区进行面的改造、这些试点一般选 择在古城园林名胜的周边或本身就是文物古迹的组成部分．因此 在风貌上都采取轻巧淡雅和粉墙黛瓦的特征，在措施上拆建和整 修并存，在环境上争取与周围景区迭成和谐的一体 ⑨ 苏州当时拥有５个国家级开发区和１ｏ个省级开发区 ５个国家级 开发区为苏州工业园区、苏州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苏州新 区）、江苏省张家港保税区、江苏昆山经济技术开发区和苏州太湖 国家旅游度假区。１ｏ个省级开发区为张家港经济开发区、太仓经 济开发区、昆山旅游度假区、吴江汾湖旅游度假区、苏州浒墅关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陈泳 当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 经济开发区、常熟农业开发区、常熟经济开发区、太仓浏家港港 口开发区、吴县经济开发区、吴江经济开发区。 参考文献 ④２００１年制定了《苏州市古树名木保护管理条例》；２０Ｏ２年制定了 《苏州市古建筑保护条例》；２（）（）３年４月，颁布了《苏州市历史文 化名城名镇保护办法》，同时印发《苏州市城市规划若干强制性内 【１】 陈泳近现代苏州城市形态演化研究Ｕ Ｊｌ城市规划汇刊，２００３１６ｌ： ６２．同济大学出版社， 【２】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苏州市志【Ｍ】．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 容的暂行规定》；２（ｔ（ｔ４年１月，颁布实施了《苏州市城市紫线管 理办法》 此外，还出台了《苏州市文物保护管理办法》、《苏州 市古建筑抢修保护实施细则》、 《关于进一步加强历史文化名城名 【３】黄铭杰把古城苏州建设得更加美好ＵＪ．城市规划，１９８６１５】：３． 【４１ 苏州市建设委员会．苏州市城市建设年鉴（１９９１￣１９９５）．１９９６：１． 镇和文物保护工作的意见》、《苏州市民族民间工艺保护办法》等 【５】 江洪，朱子南，叶万忠等编．苏州词典【Ｍ】．苏州：苏州大学出版． 规章和规范性文件．． ⑤“双十大”工程是指保护历史文化名城十大工程和提升中心城区城 市现代化水平十大工程。前者包括环古城风貌保护工程，新博物 馆建设及拙政园历史街区保护性修复工程，平江历史街区保护性 修复工程．山塘线、上塘线历史街区保护性修复工程，虎丘片、 枫桥片、留园、西园片等传统风貌的保护性修复．文物、古迹保 护和古建筑、控制保护性建筑的修缮．古城区１号街坊保护性改 造．水系景观设计改造，古城主干道的风貌整治．十全街、凤凰 街、官太尉河等传统风貌地区的整治等十大工程 后者包括水利、 水务工程，实施大交通、构筑立体现代化交通网络工程．加强园 林绿化和生态环境建设工程．平江区新城建设工程．金闯区新城 建设工程，沧浪区新城建设工程，石路、南门等商业地区综合改 造工程，疾病预防控制设施和社区配套设施建设工程．城市信息 化建设工程等十大工程，这些工程大多在第２８届世界遗产大会召 开前完成 ⑥２００４年３月印发的《关于加快平江、沧浪、金阊新城区开发建设 的实施意见》，明确３新城区是苏州中心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依 据规划，平江新城区将建成以交通枢纽、商务商贸、生态居住为 主要功能的城市副中心；沧浪新城区建成集创业、居住、商务、 高科技研发和中试为主要功能的城市副中心：金阔新城区建成以 服务于中心城区生产、生活的物流配送、仓储市场为主要功能的 城市副中心；明确３新城区分两阶段开发建设．２０（ｔ４￣２００７年基 本完成各自范围５ ｋｍ 左右的开发建设任务．２００８—２０１０年基本 完成开发建设任务 １９９９：６３１ ［６１ 陆祖康，相秉军．苏州市古城街坊改造的实践探索ＵＪ－城市规划汇 刊，１９９９１２】：６７，同济大学出版社． 【７】 苏州年鉴编纂委员会苏州年鉴（２（ｍ５）Ｕ１．苏州：古昊轩出版社． ２｛）０４：３３１ 【８】 姜泓冰．背负历史的前行——十年回首看苏州的城市建设与古城 保护【Ｎ】人民日报，１９９６—０８—０１（１２）． 【９】 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暨基本现代化总体规划纲 要．苏州年鉴（１９９６）Ｕ１．南京：江苏年鉴杂志社．１９９６：４ …）】瞿筱霞，陈彤．宏观下的苏州投资——总量再创新高，速度平 稳增长【０ Ｌｌｌ苏州统计信息公众网２００５—０２一Ｏ１ ｈｔｔｐ：ｌｌｗｗｗ ． ｇｏｖ．ｃｎ／ｎｅｗｓ 【１１】苏州市统计局，苏州统计年￣－－（２００５）【Ｍ】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 ２００５：５３７． 【１２】王坚２（）（）２年苏州房地产市．苏州统计信息公众网【ＯＬ］．２００３—０３— １９ 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Ｚｔｊｊ．ｇｏｖ．ｃｎ／ｎｅｗｓ 【１３】干春松现代化与文化选择【Ｍ】．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８：７１， 【１４ｌ黄正栋，徐明乐，陈春燕，苏州外向型经济发展情况分析．见：阎 立，赵俊生等编．中国苏州发展报告（２００４）【Ｍ】．苏州：古吴轩出版 社２００５：１８１． 收稿日期：２００６—０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