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习与断裂_少数民族语境下的双语教育优化策略_蔡文伯

　第９卷第１期当代教育与文化

Ｃｏｎｔｅｍｏｒａｒ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Ｃｕｌｔｕｒｅ　　　ｐｙ　Ｊａｎ．２０１７　

Ｖｏｌ．９Ｎｏ．１　

惯习与断裂：少数民族语境下的双语教育优化策略

蔡文伯，王雨疏

（）石河子大学师范学院，石河子　８３２００３

［摘　要］双语教育不是简单的教学语言问题，脱离少数民族语言语境下的双语教育，必定无法实现，不能成功。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必须建立在符合少数民族社会的基础上，理论与实际相联系，在不脱离少数民族语境的范畴下开展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将民族教育现状和民族文化背景相契合，使双语教育达到质的发展。［关键词］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策略

［（）中图分类号］Ｇ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７５　　　　［６７４５７７９２０１７０１００４９０６　－－－DOI:10.13749/j.cnki.cn62-1202/g4.2017.01.009

一、问题提出

由于历史及自然环境等原因，我国形成了大杂居小聚居的民族地域特点。对于民族团体来说，语言种类和环境是千差万别的。在２０００年全国人口普查时，有５５个民族成分，其中主要少数民族有１２个，少数民族语言有近１０种，对而言双语教育是必经之路也是发展之路。双语教育是由英语“ｂｉｌｉｎｕａｌ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一词翻译而来，我们　ｇ

可以把它大致划分为广义和狭义的双语教育两种：广义的双语教育指的是学校中使用两种语言的教育；狭义的双语教育指的是学校中使用第二语言或外语传授学科内容的教育。我们这里将的是狭义的双语教育。有学者称：“双语教育研究是研究双语包括多语多文化教育）现象及其规律双文化教育（

的一门跨文化、跨学科的综合性、边缘性学科领域。它不仅是民族教育学的一门分支学科，同时也

［１］

”也就是说，双是民族语言学的一门分支学科。

双语教育不仅指在语言上的学习，更重要的是在文化上的交流和融合。不同民族之间的语言表达形式，艺术表现形式以及不同的社会风俗习惯，在不停地碰撞中逐步接纳，在不断融合的过程中，依然保持着本民族的文化特点和风俗特色，这是双语教育的最终效果，也是双语教育所想要达到的目标。双语教育重要意义在于双语背后的更深层次的文化意义，双语学习的意义不仅在于语言的工具性，更在于深层的多元文化传承性。在民汉合校以及民族学校中系统地、有计划地实施双语教育，不仅是各个少数民族群众的愿望，也是使少数民族学生更顺利地融入社会的重要途径，是开展多元文化教育，保护和传承各少数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的必要手段。现阶段少数民族学习汉语的模式主要有三种，模式一：理科用双语教学，文科用少数民族语言教学；模式二：除母语课外，其余学科都用双语——少数民族民考汉，教学；模式三：汉语班—

与汉族学生一起学习，全汉语授课。

从课堂角度看，从教学入手使双语教育达到有效、有质的发展，符合双语教育的目的。课堂教学过程是一个动态的，与学生互动的过程，在课堂中使用双语进行教学，在少数民族语境下进行知识的学习和思维的训练，对双语教育的发展是否起到积

语教育是一种特殊的教育形式，其特殊性表现为使

［２］

用两种语言作为教学媒介语。是采用两种教学用

语作为媒介的双语、双文化的学习，整个教育教学过程也应该成为双语言、双文化的互动和双向式传

［３］播、交流与沟通的过程。

［收稿日期］２０１６１１１８－－［基金项目］国家语委“十二五”科研规划２兵团中小学双语教育质量的调查及对策研究”（０１５年科研项目“ＹＢ１２５－）１７６［，男，巴里坤人，博士，石河子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学、教育政作者简介］蔡文伯（１９６２—）

策等研究

４９

极作用？使少数民族学生在理解的环境下，将教师教学经验和民族文化相结合，从而达到双语教育的有序发展。从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来看，教师的专业知识是一种实践性的知识。如何通过教师的自身实践对知识进行诠释，使少数民族学生得以理解，并从教师和学生两方面角度，倾听课堂上真实的心声，对少数民族语境下的双语教育对双语教育的影响进行深层次的思考。鉴于此，本研究以一堂哈萨克语语境下的双语数学课为例，通过记录课堂教师及学生状态，以及课下教师反思、学生评价内容，调查少数民族语境下的双语教育。

Ｙ。

。生：（集体朗读题目）

Ｂ老师带领学生再一次研读题目，与学生一起

解决问题。在遇到不好理解的问题时，Ｂ老师用哈萨克语进行解释。

师：哪个同学来说一说，你们第一个找出的是什么问题呢？

生：找出路程的等量关系。（学生对题意不是很理解，Ｂ老师带着学生再次读题）

师：我们应该怎么设呢？

生：设铁路运输单价为Ｘ，设公路运输单价为师：这个问题就像咱们的生活一样，原料就相当于我们的羊皮，羊皮一般三四十元一公斤对不对，羊皮再拿去加工成皮鞋、皮夹克是不是就变成了商品，那商品还是三四十元吗？

生：不是，贵了！（师生一起解决问题，期间多次用哈萨克语进行解释）

师：谁来说一说用二元一次方程组解应用题的步骤是什么？（鼓励）用自己的语言说就可以，说错了没有关系。

生一起：理解题意，找出等量关系，列二元一次方程组，解二元一次方程组，必须进行检验，写出答案。

Ｂ老师进行总结。

师：大家觉得最难的一部分是什么？用一分钟的时间分六个小组讨论一下。然后每个小组派一个代表来回答老师。学生开始分小组讨论。

从以上回答中，我能深刻的感受到学生对上课的热情，课堂气氛非常好，同学们有提前进行预习和复习，对我突如其来的听课仍能保持良好的状态。在多媒体设备出现问题期间，Ｂ老师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很好地作出了新的安排，用哈萨克语向同学们解释后转为对课本知识的学习，以及进行课堂练习。利用不同方法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例如小组讨论、黑板答题。Ｂ老师在课堂中也使用了很好地教学策略，先进行复习，以学习过的内容引出问题，使学生容易接受。

Ｂ老师从简单问题入手，提问与解答相结合。全班同学基本上都能跟上，一起跟着老师的思路回答。全部结束后又重新整理思路，使学生有深层次的理解。并且以学生生活入手，对问题进行剖析，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生活化。在遇到困难的问题时，Ｂ老师可以运用哈萨克语和汉语进行双重的解释和分析，在哈萨克语境下进行双语教育，用本民

二、案例描述

笔者在伊犁农四师调研的过程中，结识Ｂ老师。Ｂ老师为哈萨克族教师，现担任七年级双语班数学的教学工作。在交往过程中，笔者发现Ｂ老师是一名有爱心和进取心的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责任心强，教学经验较丰富，热爱教师工作。Ｂ教师为中青年教师，参加过双语教师培训，担任双语教学任务有两年有余，除教学任务外还担任双语部的行政工作，了解双语教学的发展、特点及文件，有一定的代表性。

本堂课是七年级数学利用二元一次方程解决实际问题。本节课要求学生有较高的理解能力，将前几节课的知识进行串联，掌握并运用于生活当中。这节课不仅对学生来说是个挑战，对学生来说也难度颇高。基于教材和实际学情进行分析，Ｂ老师设计了这堂课的教学目标：复习；如何理解题目含义；利用二元一次方程组解决实际问题。对于我的到来，Ｂ老师稍微显得有些紧张，在进入课堂后，Ｂ老师对我进行了简单的介绍，让我坐在同学中间，准备开始今天的讲课。在进入课堂时，我注意到教师安排以小组形式摆放桌椅，一个小组为五到六人，教室硬件设施良好，配有多媒体设施，教室文化建设充分。学生认真积极、气氛活跃，对我充满好奇的同时，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我。下面是课堂实录。

师：利用二元一次方程组解决实际问题的步骤？

；生：第一，读懂问题的意思（师：就是审题）；第第二，找到未知数（师：正确找到等量关系）三，解方程组。

师：集体朗读一下题目，理解题目意思。预备开始。５０

族惯有的思维模式进行对知识的梳理，除去对语言的学习以外，在理科方面对学生的理解有很大的帮助。在分小组讨论过程中，学生多用哈萨克语进行讨论，但回答问题时运用汉语。说明学生对汉语言的学习只在于表面，还不能很好地运用到实际的学习生活当中，对于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方面还比较欠缺，属于以母语为优势的双语学习者。

在课后与学生、教师及校领导的访谈中得知，现阶段的双语教育正处于转型阶段，模式一、模式二和模式三汉语班的水平参差不齐，随着模式一向模式二逐步过度地过程当中，有相当多的一部分学生并没有完全接受。以本节课为例，学生从三年级开始接受双语教育，现在七年级仍有部分教材阅读困难，民族双语教师可用少数民族语言进行讲解，但是汉族老师在这方面就无法有效的进行教学，只能通过举例进行阐释。本案例学生采用模式二教学，经学生反映双语教师中只有三名民族教师，即能够胜任双语教学的民族教师，既会使用汉语又会少数民族语言的双语教师，其余的均为汉族教师。在双语教育不断完善的过程中，学生从最开始的排斥学习汉语言到现在的学习热情高涨，双语教育取得了很大进步，但脱离了少数民族语境的双语教育，使得学生在接受起来有很大难度。

在与Ｂ老师的交谈中，Ｂ老师坦言自身也存在很多不足，在汉语的发音上仍旧存在很大的问题。对于民族教师来说，让习惯用少数民族语言教课的老师进行双语教学，也依然是巨大的挑战，是不断完善和学习的过程。接受能力较强的年轻教师暂可以进行双语教育工作，但年龄偏大的教师就不能胜任双语教学工作。学生水平层次相差较大，低段学生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进行双语教育，对汉语的把控和理解都较强，程度较好，平时也会用汉语交流。高段学生分别从三、四、五年级开始转型为双语教学，学生接受能力较弱，对汉语言的基础比较薄弱，对此不能完全理解，而转型之后的双语教学中，理科科目为汉族老师进行全汉语授课，导致学生无法理解，作业无法完成，最终结果为丧失汉语学习的兴趣，并且原本较好的理科科目也被耽误。针对上述情况，教师也颇有微词，有的教师既带双，两个班级的水平相民考汉）语班，又带汉语班（

差很多，但最终的绩效考核检验两个班级的平均分，使得老师的绩效成绩很低，从而影响一系列的待遇福利。

三、少数民族语境下双语教学

存在的问题

（一）双语教育“被单语化”

在双语教育的重要文件《维吾尔自治区少数民族学前和中小学双语教育发展规划（２０１０

》中指出：在我区推进以国家通用语言－２０２０年）文字为主、本民族语言文字为辅的双语教育，是提高少数民族教育质量，培养“民汉兼通”少数民族人才的战略举措；是深入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必然要求；是维护民族团结和祖国统一，促进各民族共同发展、繁荣和进步，实现长治久安的迫切需要。从文件中不难看出，双语教育应以本民族语言作为辅助，共同教学，从而达到提高少数民族教育质量的双语教育目标，是一个循序渐进，依照学生自身发展规律逐步进行的过程。

费孝通先生提出的“多元一体格局”就是要各种语言之间需要相互学习，各种文化之间的共生现象，这也被称作马赛克现象或沙拉盘现象。一个民族的文化体现了一个民族的价值观念和道德观念。但在现在的双语教育中，文化背景的不同，这就使得少数民族学生在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中产生了文化断裂的现象。没有一个良好的语言环境，以及对各个民族的语言文化都表示容纳和赞同的氛围，“多元一体”的设想很难以实现的。当多种文化相遇时，我们需要的是沟通、了解和接纳，达到共同发展的共生局面。在这个区域，我们更多的是一个双语社会，一个需要双语人才的社会。双语教育的目的是培养“民汉兼通”的人才，在双语教育，而传一体”中多元一体的融合，往往更趋向于“

承本民族优秀文化精神的功能被描写的越来越淡。但在双语教育发展中，“被单语化”的情况明显，有学者指出：“在培养‘民汉兼通’少数民族人才的双语教育目标引领下，的双语教育突出强调汉语教学，误以为只要学生的汉语水平提升了，双语教育的质量或少数民族教育质量就得到了提高，双语教育的目标就达到了，故而盲目追求二类双语

［４］

”教学模式规模的扩大。强制推行用纯汉语进行

教学不仅违背了双语教育要求，还置少数民族学生的接受能力于不顾，违背了双语教育的客观规律。从学生逻辑思维的养成和稳定性看，掌握好母语是汉语学习的基础，这种忽视、弱化母语言在双语教学中的重要性是不可取的。在双语教育中

５１

的执行偏差，也大大影响了双语教育质量，中要求学生应从实际出发从模式一向模式二渐渐过渡。但是从实际效果来看，大多数双语学校在模式一并没有完全普及和接受的情况下，直接开展模式二，使得教育质量大打折扣。在教材使用方面，除民语文一个科目以外，双语学生与汉族学生选用的是相同的人教版教材，对双语学生来说，没有少数民族语言的标注，难度太大。

（二）双语教学师资力量薄弱

在少数民族语境下进行双语教学，要求教师至少可以运用两种语言，其中包括汉语和所在地区或学校主要民族语言。现在能做到运用两种语言进行授课的只有少部分青年少数民族教师，大大不满足双语教育的需求。双语学校结构性缺编情况严重，大龄民族教师十几甚至几十年的教学经验都在少数民族语言教学上，现在纯民语班逐步被双语教学所替代，出现教师无法胜任双语教学工作的同时，又缺少新的编制来招聘新的年轻双语教师。没有到退休年龄且不再担任教学任务的教师只能进行教工方面的转岗，在岗位有限的情况下出现很多闲职。双语学校出现了看似编制已满的情况下，能够担任双语教师岗位的教师严重不足。另外，学校在针对双语教师培训水平及效果上也参差不齐。少数民族教师双语培训主要分为两部分：学校内部培训及外市培训。学校培训通常采用教师混合编班、师徒结对子、一帮一学汉语等方式进行汉语水平的提高，这种方法易行、方便，但是花费时间较长，无法快速见效。外市培训中也存在很多问题，少数民族教师去外市进行培训时，是与很多民族同胞一起参加，除了上课时间以外，并没有一个良好的汉语言环境进行汉语的沟通，导致培训效果并不明显。有部分女教师因为家庭等原因，不愿参加外市培训。除此之外，培训效果应在实践中检验，应在与学生互动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然而现在的双语教学培训严重忽略教师的实践机会，因此没有达到真正的培训效果。综上所述，在少数民族语境下的双语教育中，师资力量的储备仍需一段漫长的时间。

（三）双语教育在家庭教育中实施困难“）是文化中断假说”（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ｄｉｓｃｏｎｔｉｎｕｉｔｉｅｓ　美国教育人类学家奥格布提出的。根据这个假说，导致少数民族学生成绩不佳的主要原因是语言上与文化上的障碍，或者说是少数民族的家庭环境与期望少数民族学生接受优势民族价值观念的学校环境之反差。这些少数民族孩子不仅要学习和使用不同５２

的语言或说各种方言，而且具有不同的文化背

［［５］６］

景。文化断裂现象是在一个社会整体中形成

的，是先前文化与现在文化有着较大的出入而产生的。但是，在目前应试教育的背景下，学校鼓励学生之间相互竞争，鼓励班级之间竞争。这就使少数民族学生在学习中自信心大打折扣，产生一种厌学、适应失败的恶性循环。在调研过程中，这种现象是十分普遍的，在案例学校，哈萨克族学生基本为双语学生，而蒙古族学生多为纯汉语教学学生，抛开了双重语言之间的重叠，蒙古族学生成绩比哈萨克族学生优秀不少，这也使蒙古族学生在校园中常“看不起”哈萨克族学生，而实际情况上，这与“愚笨”与否没有关联。这是由于少数民族学生接受着双语教育，在其母语言环境下已经形成了母语思维，以及特定的行为特征，再接受新的一种言语和文化时，总是与母语文化相比较，将新的内容转化为熟悉的母语文化，再将其内化为个人知识。

从２００４年开始，正式步入双语教育阶段，在十余年的进程中，双语教育处于不断发展和转型的阶段。笔者在调研地区了解到，父母会使用民考双语言的家庭，子女一般都进行纯汉语教育（。目前正在接受双语教育的学生，其父母大多汉）

数都只会使用少数民族语言。家长虽然越来越重视孩子汉语言的学习，但因为自身水平有限，无法进行指导和监督，只能依靠学生个体的自觉性。这一方面削弱了家庭教育在双语教育中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加大了双语教师的工作量。在调研过程中我们发现，少数民族学生家长对学生学习呈现越来越重视的趋势，据学生所述，家长十分重视考试成绩，在成绩不理想的状况发下可能有责备甚至打骂等现象。除学生自身条件以外，影响双语学生学习成绩的原因还有：其一在双语教育体系下，双语学生学习压力要比汉族学生大很多，学校在双语班开始汉语文、民语文、英语三门语言类课程，同时要求双语学生掌握三种语言难度很大，也直接影响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其二双语班学生年龄相差悬殊，就案例中的班级来看，最小的学生年龄为１２岁，最大的１６岁，学生接受能力不同，思维发展水平不同，都直接影响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家长在对学生学习成绩考察的同时，也应注意外在条件综合衡量。

四、少数民族语境下推进地区

双语教育的建议

（一）汉语教学与少数民族语言教学相结合

以提高少数民族教育质量为基本目标，使得少数民族在自己母语语境下学习汉语，汉语教学与少数民族语言教学相结合，在提高少数民族汉语水平的同时，对本民族语言、文化进行传承。首先，做好双语教师培训工作。有效地开展对双语教师的培训工作，做到学习生活相结合。这里的双语教师培训不单指对少数民族教师进行汉语言培训，也应该对汉族教师进行少数民族语言培训，是从口语入手，使得汉族双语教师能与少数民族学生进行沟通和理论上的解释。其次，落实双语执行。国家、自治区为双语教育制定了一系列，但在执行过程中的偏差及不落实导致现在的双语教育难度大。例如：针对开展双语地区，为双语教师实”，即满３行“３０５００年工龄或年龄达到５０岁

即可退休，但在调研区域并没有实行此项，导致结构性缺编严重。最后，双语教师应树立正确的多元文化教育观。不仅要求教师通过相关的知识学习对多元文化教育有正确的理解与掌握，熟悉各民族语言的语序、语法在教学中学会融会贯通，更要求双语教师在情感态度上发生根本性的转变，用多元文化整合的态度来包容不同文化，并在教学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的认识与理念。尊重各民族的风俗习惯，领会各民族不同的节日，最终达到各民族教学在求同存异的基础上共同发展。

有学者指出：“双语教师要有意识地认识到不同文化背景下所蕴含的认知方式与思维模式的差异区别，不违背每种文化背后的教育规律进行有效的

［７］

”处理好汉语教学与少数民族语言教双语教学。

“人”的培养。使学生在认知、态度人格以及德智体上全面发展，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第二，与本土双语教育相结合，注重人才培养的特殊民汉兼通”的少数民族人才，符合性要求，培养“

当今社会对少数民族人才的需求。从听、说、读、写、译几个方面详细表达出对学生在汉语和民族语言发展方面所要达到的具体要求，使少数民族学生在跨文化的环境中，具有适应社会的能力。第三，促进不同民族文化发展。人才培养的特殊性要求和促进不同民族文化发展方面的要求是相辅相成、相互联接的，学生在学习了解本民族文化和他民族文化的过程中，具备一定的跨文化能力，客观上既传承着本民族文化，又促进着他民族文化的传播。

把各级各类双语教育的目标、方法以整体形式出现，在整体的规划中，阶段性与整体性相辅相成。双语教育是由双语学前教育、双语初等教育、双语中等教育和双语高等教育四个部分组成，建立相互衔接的双语教育体系，使双语教学成为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使学生建立整体的学习、思维模式。

（三）强化双语教育的文化功能

从双语教育的功能看，双语教育不仅担负着传递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功能，也肩负着传承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功能，加大双语教育的文化性，使各民族文化相互交流、融合，达到各民族文化之间的平衡状态，融洽相处、共同繁荣。的双语教育必须凸显各民族文化的传承发展，在少数民族语境中开展双语教学活动，突出少数民族文化特点，彰显文化在双语教育中的作用。与此同时，培养“民汉兼通”的少数民族人才，一方面是使少数民族学生更好的顺应时代的发展，满足社会的需求。另一方面，在当今社会体系下，我们需要培养掌握双语和双文化、对他文化理解与尊重、避免和消解跨文化冲突能力的人，具有跨文化意识，有支持并理解汉文化及其他少数民族文化能力的少数民族人才。在倡导和谐社会的今天，传承各民族优秀文化，使各民族多元文化和谐有序发展，利用双语教育的文化功能，构建满足社会发展需要的具有民族教育特色的双语教育体系。

总之，要想得到发展，就要求我们做到学校教育与民族传统文化传承的相辅相成，达到学校教育与民族传统文化各自以对方作为条件和基础，在相互依赖和影响的前提下，实现和谐持续发展，达到联动共生。“联动”是学校教育发展与民族传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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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使双语教学有质进行，而不是单纯的追求速度上的发展。不仅要求教师有丰富的教学经验，还需要双语教师有良好的跨文化适应能力，在教学中不断整合发展。

（二）建构相互衔接的双语教育

双语教育要取得有效发展，需形成一个相互衔接、相互配合的有机整体。双语教育应辐射整个教育体系，这就要求我们在现阶段的双语教育中普及学前双语教育，在幼儿阶段开始接受双语教育，不仅孩子的接受能力较强，也为今后漫长的双语学习生涯奠定良好的基础。双语教育首先要符合教育的基本目标和原则，其次再开展双语教学活动，从统一整体视野来看待教育发展中基础教育与双语教育的关系。第一，注重各学段学生的年龄特征、思维特征、学校的类型、任务与国家教育目的，培养符合一般性、本体性各类教学目标的

化传承实现共生的前提和手段，“共生”是学校教

［８］育发展与民族传统文化传承联动的目的和结果。

语教育的发展方向，找到基于基础教育的民族教育现实和民族文化背景相契合的双语教育模式，才能最大化地实现双语教育所要达到的目标，使双多元一体格局”下，双语教育达到质的发展。在“

语教育的发展方向应为各民族之间的交流，促进各民族在语言、文化、民族精神上的相互沟通，在民族心理、民族认同等方面进行对话，培养高层次的少数民族人才。

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必须建立在符合少数民族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基础上。理论与实际相联系，在不脱离少数民族语境的范畴下开展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立足于少数民族教育的现实，着手与社会经济发展的现状，放眼于各民族多元文化发展的高度。正确把握少数民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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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陈育／校对　　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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